“不要打我,不要打我,我爹爹一定會籌到兩百萬給你們的”
哪知道蕭隊長呵呵笑著給他鬆了繩子:“誤會,既然朱公子認識韓少,早說便是了,兩百萬也不是什麼大數目。”
朱琅頓時大喜,還以為韓少是爹爹找的人,不過被狠狠的揍了一頓之後,已經知道父親副市長的身份在這裡不是那麼靠譜,不敢像開始那邊囂張,聲音有些顫抖的問道:“我可以走了?”
蕭隊長明面上是青乾會館保安隊的隊長,真正的身份卻是清乾幫的金牌紅棍,在幫中有著不低的地位,知道放這小子離去的原因,雖然有些心痛兩百萬,不過還是點頭說道:“嗯,你可以走了。這是你寫的欠條,順便替我跟韓少問好。”
說完,他便讓人帶朱琅離開會館的地下室。
朱琅出了會館大門,並沒有見到蕭隊長口中的韓少,見到的只是韓清文派來的一個保鏢。
韓清文不知道王家和朱家的糾葛,不過聽到王鵬宇說表哥出了事,他是知道王鵬宇的手段,自然不會怠慢,馬上就派了保鏢過來。
要不是顧忌身份,不想和青乾幫這些幫派中人有太多的聯絡免得引來閒話,韓清文恐怕還會親自到這裡來。
王鵬宇接到韓清文電話的時候,朱彥銘也同時接到兒子打來報平安的電話,知道朱琅已經安全離開會館,欠條都撕了,不禁暗自奇怪,不知道他說的韓少是誰,連忙吩咐兒子馬上回來鶴巖市,隨後打了電話給王菊蘭。
王菊蘭剛剛打電話給王鵬宇,過了二十分鐘丈夫就打電話說兒子已經平安無事,驚喜之下不禁有些疑惑,父親不會在那邊有這麼大的能力吧?她也曾叫人去查探過父親他們一家的情況,只是尋常的農家而已。
不過這個時候自然不好詢問什麼,掛了電話,謝過沈正德等人,親自打電話給王鵬宇道謝,才知道真的是王鵬宇託人幫的忙。
朱彥銘剛剛放下電話,羊城水利局的副局長就打來電話,語氣有些古怪的說道:“老朱,你也太那個了吧?既然找到了韓少說情,怎麼還讓老謝我去出醜?”
他和青乾會館的一個副經理也算有些交情,才答應替朱彥銘說說,哪知道打電話去一問,朱琅已經離開了,說情的卻是韓清文。
他打這個電話,自然不是真的要怪罪朱彥銘,畢竟關乎兒子性命,肯定儘量多找關係,只是奇怪朱彥銘怎能找到韓家這尊大神,看看有沒有機會和對方搭上線。
朱彥銘對兒子說的韓少也是完全不知道怎麼回事,老實的和老謝說出來,又問:“老謝,那韓少到底是什麼身份?”
老謝有些奇怪的問道:“老朱,你不會真的不知道吧?他可是我們省裡三號衙內,據說還要再進一步的”
朱彥銘不禁倒吸一口冷氣,老謝這樣一說,他自然知道了對方的來頭,小的不認識,難道大的還會不知道?
他找到的關係只是老謝這副局長,不用說,韓家這尊大神肯定是妻子孃家那邊找來的關係,臉色變幻不定,也沒有心思和老謝聊下去,客氣了幾句就掛了電話。
等王菊蘭回到家中,朱彥銘一問,確定了這點,沉默許久才嘆氣說道:“菊蘭,想不到最後是自己人才肯幫自己人。這些年我們還真的是冷落了你母親家的人,等琅兒回來,我們去探望一下鵬宇外甥,有時間再去平山感謝岳父大人吧。”
王菊蘭臉色有些古怪:“爹會原諒我嗎?”
朱彥銘笑道:“切肉不離皮,岳父大人肯出手救琅兒,說明還是惦記著我們的。其實我們除了沒有去看他們外,也沒做對不起他們的事情,王家祖屋還是我們幫忙拿回來的,岳父肯定不會怪你的。”
朱寒娟有些好奇的說道:“孃親,你不是說外公那邊很普通嗎?怎麼這麼快就救了哥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