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大夥的,能敢這麼說在所有的莊戶看來張毅就絕對已經勝券在握,比如吳老栓就是其中一位最大的支持者。
親身經歷過爵爺的神奇,吳老栓已經成為了張毅最堅決的擁護者,比如昨天他上交了賣祥瑞的銀子之後就得到了剩下的那兩貫銅錢作為辛苦費,他甚至已經想好了過兩天再背一背篼去西市碰碰運氣。
當然,下次他還打算多帶上兩個人,因為他無嶗山覺得自己一個人揣著一大筆錢確實有些提心吊膽。。。。。。
不得不說農人對於土地的依戀早已經超越了對生命的重視程度,每當莊戶們看到光禿禿的沙地總會往手裡找點兒事情做,以此來打發快要悶得發慌的心情。
今年的春雨沒有到來,以至於天氣異常的暖和,直到數日後有一個陽光燦爛的日子張家莊就突然間變得忙碌起來。
“王三家的,你那邊種紫蘇,李大牛你丫的別耕那麼快,我都趕不上了啦!”。。。。。。“
張毅非常滿足的看著田地裡歡笑的場面,別看這些傢伙一個個吃的多,可是幹起活來卻真的是一把好手。特別是那些個十六七歲的發春少年,當他們累熱了脫掉外面的褂子露出兩隻強有力的胳膊,就會引起不少大姑娘、小媳婦的格外注意。
每當這個時候這些少年人幹活就越發的賣力,彷彿就像一隻不需要充電的電動小馬達一般,耕耘在這片廣闊的土地上。
然而高興的時候總會在不經意的時候變成不高興,當一個面白無鬚拉著雞公嗓子的人出現在張毅面前的時候,所有的歡樂就變成了一陣的無語。
“爵爺,娘娘讓我問您,您是不是已經玩的不知道東南西北了?說好了年後去宮裡怎麼現在還沒去?”宦官臉上帶著一絲嚴肅,直勾勾的看著臉色鐵青的張毅。
話絕對是長孫的原話。
張毅相信這裡邊絕對不可能多一個字,自然也不會少一個字。只不過自己都已經這麼低調做人了難不成這位大神還不準備忘記自己?
“內侍見笑了,都說一年之計在於春,張毅雖不才不過莊子裡也有幾百戶人家需要養活,為了不耽誤春耕就稍微忙了些。還請內侍回去稟報娘娘,說數日之後張毅定去宮裡邊負荊請罪!”張毅趕緊從衣兜裡掏出一個銀錠子,不著痕跡的都拱手間放進了對方的袖子。
很明顯,拿了好處這人的立場馬上就有了變化。
內侍原本還嚴肅古板的臉上立刻就堆出了笑容,嘆了口氣之後,才道:“哎!爵爺,也不是咱家願意管閒事兒,實在是來的時候娘娘早有交代,咱家也只好如此了。不過爵爺,能得到娘娘如此上心的人您可是除了皇子們以外的第一人吶!就連咱們這些在宮裡當差的,都羨慕的緊啊!不過今天您繼續待在這兒可不成,娘娘說了今天務必要把您給請進宮去!”
有銀子和沒銀子的區別就這麼大,雖然話不多不過張毅卻從寥寥的兩句話中聽出了長孫對他所謂的重視之意,至於進宮。。。。估計是跑不了了。
告辭了老太太,又颳了一下張香的鼻子,張毅就坐著自家的馬車隨內侍進了宮。
依然還是走的那條巷子,七彎八拐的穿過重重建築很快就被領到了一處景色相當不錯的院子裡,老遠就看見一位張牙舞爪的婦人在訓斥著一個少年。
少年很熟悉。
仔細的看了看,張毅很快就回憶起了當初在春芳樓裡見過的那位走路一高一低的帥哥。
“承乾,你說說,你才十六歲,怎麼就生出了自己開府的想法?”長孫一臉心痛的看著眼前跪著的少年,語氣中帶著一股深深的悲涼之意。
“母后,兒臣不過是想幫父皇多做一些事情罷了!”李承乾還想狡辯,聲色具淚的道:“如今雖然天下承平,不過卻是表相。北有突厥、西有吐蕃,兩虎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