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來水,甚至都沒有蠟燭,連棉被都是髒兮兮的。我現在想想都覺得可怕,我們當時為什麼會選擇住在他家....就這樣的房子,還是我們當時苦苦求來的。給了那戶村民五千塊,他才答應放我們進去過夜。” “得,五千塊怎麼了?”胖子不高興了,指著西裝男說:“你這人說話,我怎麼感覺喪良心啊?別人肯收留你就不錯了。還五千?你要願意在那種陰森詭異的村子睡大街淋雨,也沒人攔著!” “如果早知道是那樣,我寧願睡村口,情願淋一夜的雨,”西裝男哆哆嗦嗦的說起:“那戶收留我們的人家,是一對老兩口帶著一個瘋姑娘過日子,瘋姑娘大概二十多歲,整個人瘋瘋癲癲的,見人就笑,還時不時的發出狼嚎犬吠...她脖子上掛著粗粗的鐵鏈子,被鎖在破爛的柴房裡。為了能讓柴房透氣,所以那間柴房是半開房門....我們進門後電筒一照就看到了,我們當時都看的無比驚訝,即便在山建的山村,怎麼會把一個好端端的女孩折磨成那樣!” “折磨!?”胖子驚訝的呢喃後,想了想:“鐵鏈拴著那個女孩?那豈不是把她當狗一樣嗎?” “狗!?”西裝男驚駭的連連搖頭:“不,原比這個更殘忍!” 西裝男一嚥唾沫,壓低聲音驚悚的問道:“江少爺,您見過那種白白肉肉的蛆蟲嗎?” 胖子噁心的丟下了手裡的雞湯,不悅道:“沒事說這個幹嘛?” 西裝男還在問:“您就說您見過嗎?” “見過,”胖子坦言:“沒去農村,我好歹也吃過楊梅。怎麼會沒見過?” “那就對了,”西裝男竟然形容道:“那個女孩被人砍斷了手腳,剜去了雙眼,活脫脫的就像個人蛆........”喜歡蛇吞相()蛇吞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