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她如此。”
秋亭羨慕的看了一眼綠萍離開的身影,又回過頭與顧傾顏對視,手小心翼翼的覆在了顧傾顏的手背上。
“當初那香囊是楊側妃讓我幫她繡的,奴婢自小懂得雙面修法,那前面是花簇,後面卻有著楊側妃的名字,這件事楊側妃是不知曉的,我也未曾在她面前說過,隨後命我拿草藥裝袋,一些墮胎的藥材也是讓我親自去討來的。”
秋亭神情苦澀的笑了笑,又道:“楊側妃事後威脅我,如果不聽她的話,就把我家裡的人全殺了,若真要對峙起來。恐怕我肯定是難逃一死,最怕的就是家裡人也被我牽連……”
眼中有種身在宮中的無奈,顧傾顏靜默的看著秋亭。臉上的笑意未能褪去。
“我說能保得住你,便保得住,大不了便是重生一次換個身份於我雅蘭居,也不是什麼大事。至於你的家人就更不用擔心了,你只要幫著太子殿下把事情查明,我替你求求情,楊家自保還來不及。又怎麼敢去為難你家人?”
顧傾顏自然不會告訴她事情一旦證實,楊家恐怕就要面臨一場滅頂之災,又慎重地道:“不過……秋亭你這番話的意思。我聽不太明瞭,什麼藥,什麼香囊?難不成是楚側妃手上那個?”
秋亭愣了一下,沒有迴避的朝著顧傾顏點了點頭。顧傾顏一驚急忙反握住秋亭的手又道:“可就有些麻煩。除了那個還有其他的證據,證明是楊側妃做的嗎?”
“我家主子宮中有一種藥,只有她能取出來,那是西域的奇藥,又有安神的作用,我家主子寶貴的很,平日都不太捨得用,而之後我又在香囊裡放了一粒黑色的珍珠。也是我家主子宮閣裡的奇物,其他娘娘恐是不可能有這黑色的珍珠。”
聽著秋亭說著。顧傾顏暗道女子的聰明,做那些惡毒的事時,還不忘給自己備上一條後路,不過這也是被楊聘蘭逼得。
要說綠萍,自會一心護著她顧傾顏,只可惜思慮起事情來太過單純,讓顧傾顏幾次三番都不免因為綠萍的天性有些頭疼。
而秋亭聰明伶俐,若是能綁住秋亭的心,於顧傾顏身邊怎麼說也是股難得的助力。
“此事我知曉了,秋亭你身邊若沒有這個主子就好了,這些日子你可千萬要小心一些,既然楚側妃的禁足令快解除了,你也少往我這邊跑跑,不然讓楊側妃發現,你知道那麼大的事情,怎麼可能留得你性命!”顧傾顏緊蹙著眉頭說道。
秋亭心中一驚,看著顧傾顏懵懂的眨巴著眼,手一把握住了顧傾顏的手腕,惶恐地道:“顧良娣,你會不會知道了這些事之後就不管奴婢,由得奴婢自生自滅。”
“當然不會,不過秋亭這些時日你千萬不要表現出什麼異樣,我會盡快想辦法將你帶到我身邊服侍的。”顧傾顏一頓後,又道:“不過日後跟了我,我這不爭不搶的性子,你便得隨我。”
“顧良娣說什麼都好,秋亭現在所求的不過是個不會打罵秋亭,又能保住秋亭性命的主子。”
顧傾顏輕輕點了點頭,手拍上秋亭的手背讓她安心,待綠萍回來之後,用天山雪蓮膏為秋亭的手臂上好好上上藥,便也同秋亭分道揚鑣了。
事情的一切便慢慢的回到了顧傾顏的掌握之中,楊聘蘭此番既然做了這挑撥離間的勾當,那也得自食惡果,顧傾顏站起身來撫平了身上的羅裙,緩步走到枯井邊。
綠萍急忙上前拉住了顧傾顏的手腕。
“主子這是要做什麼,這口井太子府的人說了,就是安放我們這些無名無份的人骨灰的地方,平常都不會有人親近,主子與那人過來這邊議事也就罷了,現如今還走那麼近作甚,也不怕沾染了晦氣。”綠萍不樂意的說道。
顧傾顏的腳步於枯井跟前一頓,伸頭看了看這枯井了白骨堆積的模樣,終是一聲輕嘆:“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