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高興的加了對方的MSN。
MSN上秀出來的照片不是同一人,但對方是個很有耐性的人,花了幾十分鐘聽陸羽手忙腳亂的描述,然後替陸羽得到了一個結論——他說他並不是當天在公寓裡救了陸羽一命的人…qī…shu…wang…,但他想他大概知道是誰冒用他的名字了。
只是他還不很確定,說要先去找他所懷疑的那個人確定一下;他還說那個人應該也會參加這次的天文研習晚會,如果當天陸羽也來的話,大家就可以認識一下了。
『也許我猜錯了,不過我們班有很多人都會去,你也可以來認看看人喔。』
真正的陳建宇如此回應道;於是隔天一早陸羽就狠狠的繳下了那三千二百元,冒著同學鬧著「陸羽要去和美女醫生相親了」之類的嘲笑,決定要去那場天文研習晚會了。
而在陸羽開頭繳下那三千二之後,兩、三個陸羽的男同學也隨著他一起繳了錢。不光只有他一個男生去,也讓他安心了不少。只是此行的目的是要去尋找救命恩人——天啊!這麼丟臉的理由怎麼可以講出來、不行不行,打死不能透露出半點!
不過想著就快要能和那個不知名的男子再見面了,陸羽突然有種緊張卻又期待的感覺,計劃著萬一見到面要和他說些什麼,或是買個什麼禮物送給他……天文營的日子就定在下個月,正好是陸羽從花蓮回來的隔幾天。
所以說陸羽不光是在等成人禮,最重要的就是在等這場天文營。等成人禮回來以後就可以去玩了!想到就又高興得很想笑。
『小羽很高興。』白鷲看著陸羽老是想要笑又不敢笑的表情,疑惑的寫道。
和陸羽一起坐在後座的白鷲,仍舊是黏在陸羽的身邊;也不怕西裝弄皺了,照樣靠在陸羽身邊小歇著。不知道陸羽最近在心情好些什麼,可是問了他又不講,白鷲雖然覺得有些奇怪,不過看到自己最重要的小羽心情很好也就算了。
「白鷲你不要一直貼著啦——很熱。」雖然一面嚷著,但不像平常會用力把白鷲給擰著臉推開,反而很愉快的陪他玩了起來,還一直要塞點心給他吃。
表哥坐在前面開著車,一直提醒身後的兩人不要玩得過火,在車上要注意安全;但開了一、兩個小時後、倒也懶得管了。
「唉!你們兩個不要在車上玩來玩去,很危險的。」表哥無奈笑道。
「知道了、表哥對不起——都是白鷲一直要玩啦。」
白鷲有口說不出,無法替自己辯護,也只能乖乖的給表哥教訓。
這次的行程不光是要去花蓮的本家報到——如果只是要去本家的話,那大概三天兩夜就夠了,是因為陸羽的嬸嬸好久沒有見到陸羽了,便吵著要表哥順路把陸羽和白鷲一同帶去臺南給她瞧瞧,順便叫表哥回家住個兩天。
那位嬸嬸就是上次送水蜜桃給陸羽慶祝的親戚,也是陸羽母親那邊的親人。嬸嬸並不是表哥的母親,但表哥算是她一手照顧到大的。
表哥的父親不是式族裡的人,母親也早早就下落不明。若不是表哥的舅舅沒有結婚也沒有孩子,一手想把表哥培養成自己的接位者的話,表哥之前恐怕也不會走那樣的精英路線了。
就算表哥以前是個勢利的神經病、又大受打擊而變成了愛上百合花的……也許現在也還算是個神經病,嬸嬸也都還是照顧著表哥,將他視如己出。所以出發的第一日,表哥和陸羽要先去臺南住個一晚後再去花蓮。也許等從花蓮回來之後再去嬸嬸家稍作休息,載點水蜜桃後再回去臺北。
趁著自己在車上還有精神,表哥開始交代陸羽一些有關見族長的規矩;他們一家不是普通的家族,自然族長這個頭銜,也不是什麼靠背景或是輩分而輪出的管理階層。
陸羽對這些事情可以說是陌生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