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轉動著剛才南星濺血勤政殿的念頭。以滄海對司空浩玄的瞭解,知道他如果再不出聲,司空浩玄一定以試圖濺血勤政殿,對帝王大不敬的理由,將連穹斬殺。
“浩玄,連穹初來帝都,還未熟悉我族宮中的規矩,這所謂不知者不罪。明日就著他去學習宮中的禮儀與規矩,等熟悉了之前不得再次入宮就是。”司空浩玄點了點頭。不再糾纏這個問題,“陛下。霸下軍的統領,什麼時候用武技來決定了?如何用武技決定,那麼他們兩個誰又能是左易地對手?統領之位,只是為協調帝都各系別的軍隊,執行軍部的防務命令而安插的職位,和武技有什麼關係。”
滄海心中只是想著分散司空家手中在帝都的軍事力量,哪裡有想各個職位相互間的關係。如果他有過深思熟慮也應該清楚,霸下軍就算別人當了統領,在司空浩玄地命令下,那同齡也如同虛設,霸下軍的軍權只掌握在左易手中,他不同意,沒人能夠調動霸下軍的一兵一卒。“夏王閣下的意思是,霸下軍統領考的是統軍作戰?如果是這樣,連穹也有信心和司空無我一較高下。”
連穹的插話讓司空浩玄有些意外,仔細的打量了連穹一番,笑道,“看來,你對霸下軍很感興趣。”“是的,夏王閣下,連穹初來帝都,就為霸下軍的軍姿所迷,希望能夠統帥這樣一支軍隊,為陛下看守帝都。”連穹的一番話,雖然讓大殿中的群臣感到了年輕人的不知天高地厚,但也從連穹身上感受到了一種年輕人所具有的獨特銳氣。
“很好,你想如何和司空無我較量。”司空浩玄已經對連穹產生了興趣。連穹恭敬的向司空浩玄道,“司空無我是司空家主,想來會有自己的家臣,而我連府也有些戰士。不如我們各自組軍較量一番,生死不論,勝者可為霸下軍統領。”
大殿中知道司空浩玄底細的官員,都為連穹捏了一把冷汗,心中搖頭嘆息,“年輕人就是衝動,這麼一說,不是明著去挑戰死營嘛。”司空浩玄看了眼站於爺爺身邊的大哥,笑道,“好,你勇氣可嘉,三天之後。你們兩人各自領兵一千,在帝都城外較量。我也很想看看,你連府的戰士到底如何。”
“陛下,連穹的建議如何?”司空浩玄躬身向身邊的滄海道。
事已至此,滄海還能說些什麼,如同看死人般看著不知天高地厚的連穹,將寬大的衣袖一甩,“就如夏王所說。”說完,也不顧殿內的群臣,離開了勤政大殿。司空浩玄掃視了一眼,看著自己的一干大臣,揮了揮手,“退朝吧。”
大臣們陸續離開勤政殿後,司空浩玄凝視著梵倫,“話說,怎麼會事。你們以為帝國是玩具?想怎麼玩怎麼玩?一個未經考驗,未經調查,沒有任何軍功的人竟然能夠出任左尉這麼重要的職位,不說各部大臣如何看,你們自己活夠了,想自殺?左尉掌管著皇宮防務,你們不知道?”梵倫毫無光彩的眼神,出現了一陣波動,嘆息道,“滄海是皇帝,他決定的事情,誰能更改?他這次不知為什麼,鐵了心要讓連橫出任空缺的左尉。”
“他決定?那要你左相做什麼?進言呢?勸說呢?”司空浩玄又將目光移向旁邊的司空莫塵,“右相,你只會看熱鬧?如果我不回來,你們就任由滄海胡鬧下去?華夏不是你們自己的國家?”司空莫塵有些不敢正視司空浩玄,低聲分辨道,“四弟,陛下堅持自己的決定不改,我們也無力阻止。各個大臣也多次進言,但都無法阻止陛下的決定。”
司空浩玄冷哼道:“勤政殿上,只有夏王,沒有四弟。陛下堅持?你們就是不能阻止陛下的決定,對於那個不知所謂的連橫,你們不會架空他,暗殺他,驅逐他?再不行,嫁禍不會嗎?他初到帝都,他們連府的勢力能夠比你們左右相的勢力還大?”司空浩玄沉著臉,頓了頓,繼續道,“我看你們是信賴慣了,如果我長期離開帝國,你們左右二相如何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