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麼？”
“嗯。”葉爾聲音很輕卻有股奇異力量：“可以。”
“怎麼可以？”張櫟輕笑。
“怎麼不可以？”葉爾奇怪地反問：“人活著又不是為了討好別人，自己怎麼開心怎麼過，有什麼不可以？”
“很多事情沒這麼簡單。”
“是大家想複雜了。”葉爾輕聲說：“開心就做，不開心就不做，就這麼簡單，考慮太多反而會累。”
“好！”像是從葉爾這裡得到了勇氣，張櫟聲音迷茫一掃而光，“那你做自己想做，我做你後盾，葉爾，我以後財務就交給你了！”
“我一直都在做自己想做啊！”葉爾理所當然地說：“而且，我可能會把你財務敗光。”
“沒事，我相信你！”張櫟聞言失笑，“睡吧，晚安。”
“別想太多。你也早點睡，晚安。”
她相信她，就如同她也相信她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