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要向他交待。”司馬銳冷冷的說,“他現在連個慕容雪都擺不平,竟然還有時間來過問我的事。”
慕容雪?白敏聽到這個名字,忽然微微一笑,“到不知那個丫頭情況如何了?是不是重新得了皇上的歡心?”自言自語的說了幾句,再看向司馬銳,或許是記憶恢復的緣故,再看司馬銳,竟然是滿心的歡喜,細細的看,竟然有些痴。
“這幾日皇上一直陪著雪妃娘娘,那雪妃娘娘自從四太子妃出事後心情就一直不好,將養這三個多月的時間才算稍有起色,原來的時候是不見皇上,日日避著皇上,只說是自己不該那晚找來兩位太子妃,惹得四太子妃,自己的親姐姐喪了命。並在和陽宮自己的住處設了香案,日日頌經為自己的姐姐超度,到讓皇上心生憐惜之意,經常過去看看,陪著說說話,寬寬心,看樣子,雪妃娘娘離重新受寵的時候不遠了。”王保絮絮叨叨的說。
司馬銳眉頭一皺,不耐煩的說:“你什麼時候變得如此絮叨?不就是慕容雪一直覺得楓兒的死與她有關,心中愧疚嗎?來這府裡已經道過好幾次歉了,我耳朵都聽出繭了。”
王保低下頭,不敢吭聲。
白敏笑笑,這個司馬銳的脾氣果然是沒有變,還是如此的獨斷專行,只是,為什麼,如此歡喜?假若可以回來,該是怎樣的快樂?
“依皇上的意思,是說——”有人一說話,還真把白敏給嚇了一跳,她只注意司馬銳去了,根本沒有注意到旁邊還站了一個人,是皇上身邊的高公公,細細嗓音一開口,饒是沒有人看得見,白敏也是一愣,“四太子已經去了多日,四太子您也不能老是沉浸於悲哀之中,那孟姑娘也是大學士孟大人的千金,論相貌和為人處事也是數得著的,如今人也隨了你,總是這樣擱著也不好。”
白敏心中想:好你個高公公,若是我白敏——不,應該是慕容楓回得來,小心我慢慢的收拾你!
“什麼叫隨了我?!”司馬銳眼睛微微一睜,“自個兒爬到我床上就算是我的人了,那也是孟大人的家風不成?是她自己賴在這兒不走的,什麼叫老是擱著不好?父皇的理由也真是多,麻煩你告訴他一聲,先理整好自己的事再說,別閒著沒事操我的心,我想如何是我自己的事,與他無關。”
高公公的臉色一變,心知這個四太子的脾氣,但還是硬著頭皮,說:“孟大人已經求了皇上,皇上也準了您與孟姑娘的婚事,您還是順了皇上的意吧,這些日子皇上心情也不是太好,怕——”
“怕什麼,怕他撤了我太子的稱號?!隨便他,還真當這是個人人想要的稱號不成,我還就不稀罕,這個孟姑娘,我還就是不娶,她要是還賴在這兒不走,隨她的便。不缺吃喝,也餓不死她。”司馬銳冷冷的說,語氣裡面沒有一絲一毫的溫情。
白敏忽然高興起來,原來,司馬銳真的沒有忘記她,慕容楓依然是牢牢的活在他心裡,只是,如果自己真的回不來,他要如何?
“我一定想盡一切辦法回來!”白敏對自己說。
忽然聽見有人的輕輕啜泣之聲,白敏回頭看到,就在自己的身邊,站著孟婉露,一臉的哀怨之色,看著司馬銳,哽咽著,說:“難道婉露就如此讓您討厭嗎?”
司馬銳輕輕嘆了口氣,淡淡的說:“與討厭到是沒什麼關係,只是我心中已經有了楓兒,縱你是如何順從賢淑也皆與我無關,我已無心,你何必有心。”
“婉露今生就是您的人,不論您如何處置,婉露絕不會離開您半步。”孟婉露神情堅定的說,“哪怕你一生都不把婉露放在眼裡,婉露也不介意,只要您讓婉露陪著您就成。”
司馬銳眉頭微皺,神情中到有幾分柔和,白敏看著,心中又開始難受起來,知道以司馬銳的所有,喜歡他的人一定不少,她不在這兒,當然不能不讓別的人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