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納蘭慧也不敢在上前胡鬧.....因為連她也意識到了。 倘若此刻,老巫醫還要偽裝,或是嘴裡有半句不實,那許長老是不會講情面的。 事情發展到了這一步,老巫醫並沒有膽怯。 為了得到許長老的信任,她也看準了這個時候交底:“不瞞您說,我的目的就是對付陰山派!” “什麼!?”許長老臉色驟變,表情驚訝的同時,捏緊的拳頭也在瞬間鬆動。 沒錯.....雖然這個答案,令許長老震驚,但是許長老信這樣的人。 但是他還是出於形勢上的震驚:“你,你膽敢妄想對付陰山派!” 老巫醫故作惶恐的跪地,誠言:“許長老息怒,雖然我有心對付陰山派,可我也是有心幫您。” “哼!”許長老質問起了緣由:“好端端的,你何故要對付陰山派!” 老巫醫一眼就看穿了,許長老雖然佯裝怒火,卻已經對自己深信不疑。 這個時候,索性老巫醫也把大祭司給賣了。 對於她的事,許長老也是知道一些.....她當下坦然說起了這七十多年來,自打她和大祭司出生以來,都是生活在遠離玄門爭鬥的地方。 在那裡,雖然遠離大城市,可玄門後人,和陰山派的後人相處融洽,過著與世無爭的生活....是納蘭闖。 老巫醫埋怨:“是納蘭闖打破了那裡的寧靜.....是他把江辰帶到了村裡,改變了我和大祭司的想法,也放出了村民。” “走出大山,來到大城市生活,難道不好嗎?”許長老詫異的問。 “能在晚年,走出那與世隔絕的地方,看看外面的世界,”老巫醫坦言:“這的確很好,可是......” “可是什麼?”許長老沉眉催問。 只聽老巫醫說:“可是當我們走出與世隔絕的大山,去往各地旅遊的時候......陰山派卻察覺到了我們的行蹤,他們派人來接引我們回太國,重新為陰山派做事......可這事,被大祭司婉拒了,大祭司也沒有別的意思,僅僅只是考慮到我們年歲已高,餘生說剩下的時日已經無多.....便只想在僅有的時光中,陪著大祭司的孫女。” 納蘭慧當時也在那個與世隔絕的山村,當即聯想到:“大祭司的孫女!?就是那個名叫飛兒的女孩?” “沒錯,你見過,”老巫醫坦言:“那就是個十四歲的女孩.....” 許長老無心聽他們打岔,只是催促老巫醫:“說下去!” “是,”老巫醫應聲說回話題:“當初,大祭司婉拒之後,原本以為陰山派會就此作罷.....可哪曾想,太國總舵那邊,卻在暗中擄走了飛兒。還將飛兒帶去了太國總舵,藉由飛兒做人質,逼著我和大祭司去了太國,他們以飛兒為要挾,逼著我們幫陰山派做事。” 說著,老巫醫一副誠惶誠恐的模樣叩頭:“還請許長老務必幫幫老身!” “你,”許長老一副為難的樣子,老巫醫說的都是實話,這些事讓許長老無可挑刺,更無從質疑。 許長老對這番說辭深信不疑,卻依舊佯裝為難的扶起老巫醫,愁容道:“幫你,這.....這要我怎麼幫你?” 老巫醫等的就是這句話,當即猶如一場交易一般說起:“老身無力對付整個陰山派,但是放眼當下,您卻有這個本事。您如果願意,老身傾盡所有,輔佐您取代陰山派。” “這,”許長老故作推辭的姿態:“這怎麼能行?” 可此時,許長老的嘴角,已經悄然一抽,得意的神色已經掩蓋不住了.....老巫醫趁熱打鐵:“您難道要錯失時局嗎?呂布夕日就有言,大丈夫生於天地間,豈可鬱郁久居人下?倘若您肯順應時勢,老身一定助您一臂之力,屆時您幫我救出飛兒,我和大祭司都會對您感恩戴德!” “大祭司,”許長老呢喃了一句,這才反應過來,最近要到本土調查江辰的,就是這位大祭司。 其實,老巫醫何其人精,她一直在提起大祭司,就是表明出自己和大祭司的關係,她們是同一條戰線的。 即便當下不能說服許長老,也能令許長老,不敢貿然殺她.....而大祭司這次到本土,就是為了江辰而來。 只要許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