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納蘭慧美眸一番的同時。 將臣也緊握了拳頭,眼神隨之一變。 然而......... 這個時候的老巫醫,卻突然出聲打斷。 而且,還是憤然的怒斥:“夠了!” 那聲音來的突兀,令許長老潛意識的一驚。 而收力的同時,將臣緊握的拳頭,也瞬間鬆開。 此時的老巫醫,或許也是出於良心上的不安。 她沉步上前:“許長老...只不過是一個女娃罷了,值得你痛下殺手?” “可她...”不等許長老的話說完。 老巫醫便問:“如果納蘭慧真的勾結了陰山派其他兩位長老,還會把將臣送回來嗎?” “這,”許長老笨拙的語氣一頓。想來:“也許,她們在等一個時機。” “呵,”老巫醫冷笑出聲,對此噗之以鼻:“倘若你是陰山派的其他長老,和納蘭慧安詳勾結...當你看到將臣的那一刻,你還會安心的放他回來嗎?” 許長老一嚥唾沫,雖然沒有回答。 但不難想象,那時候勢必愛不釋手,唯恐放回來,會突生意外。 別說是陰山派的錢長老,和美女徐長老了。 這事落在許長老的身上,那也是一樣的。 “更何況,”老巫醫話鋒一轉:“如果納蘭慧不是真的丟了銀鈴,她會甘冒風險來偷另一顆銀鈴嗎?” “這...”許長老本就多疑,始終覺得:“也許這當中,另有隱情。” 老巫醫純屬是想幫納蘭慧開脫。 當下不顧話輕話重...直言不諱的說:“倘若我是納蘭慧,你若敢這樣羞辱我,我勢必搖鈴驅策將臣,讓你許家莊園,片刻不得安寧!” “你,”許長老表情驟變。 可細想,好像還真是老巫醫說的這個道理。 納蘭慧如果真的和外人勾結,那為什麼還要回來? 如果納蘭慧真的妄圖和許長老搶將臣,那剛才許長老給她一耳光的時候,納蘭慧早就起了反心。 許長老沉眉錯愕之間,老巫醫便認準了許長老是在權衡思索。 為此,老巫醫才將話鋒一軟:“沒準,真的和納蘭慧說的一樣...她不慎丟了銀鈴在墳山廢墟,偷走銀鈴,也只是為了要救納蘭欣,為了報當初納蘭欣的情分。倒也合情合理。” 說話間,老巫醫渾濁的目光,一直注視著許長老的表情。 老巫醫當下亦如往常那般謹慎...她心裡很清楚。 為什麼時值當下,老巫醫才分析緣由。 因為老巫醫太瞭解許長老了...當初副長老的死,就是個很好的例子。 許長老還在氣頭上的時候,他認定的事,就千萬不要去頂撞。 要不是剛才,許長老揮舞著皮鞭,一番鞭策納蘭慧。 要不是剛才近乎掐死納蘭慧。 這接連的宣洩,讓許長老的怒火平息了下來...老巫醫才敢出聲頂撞,才敢分析緣由。因為只有這個時候,許長老才會平心靜氣的聽盡旁人所言。 看著奄奄一息,已經被掐的窒息昏迷的納蘭慧,老巫醫其實也於心不忍。 甚至這件事歸其緣由,還是老巫醫的指使。 但老巫醫,能得到許長老的信任不易...接下來覆滅陰山派的事,也到了關鍵的時候。 老巫醫,也很無奈,她不能為了一個納蘭慧,就打破了全域性。 試想當下,從天子墓回來,已經有一天半的時間。 沒準錢長老和美女徐長老,已經集結了人手,正欲商量著夜襲徐家莊園...事關搗毀陰山派本土勢力的關鍵時刻。 老巫醫萬萬不敢大意,只能暗中幫一把納蘭慧。 也只能憑口,勸誡許長老:“算了吧,她也不過是納蘭家的,一個可憐人!” “可是她,”許長老作勢不肯罷休。甚至揚言:“絕不能輕饒了她。” “事情已經發生,”老巫醫沉眉強調:“當務之急,便是想想,如果真的冥界找上門來,該如何應對。” “沒錯,”原本稍顯冷靜的許長老,頓時眼神又是一變。 恢復了以往對老巫醫的尊敬,試探的問起:“那依您之見.......” “先放了她,”老巫醫指著奄奄一息,已經昏厥的納蘭慧。 那樣子,莫名給了許長老一種,討價還價的感覺。 可很快,老巫醫就找到了託詞:“帶將臣下冥界的,就是納蘭慧。倘若真的在冥界闖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