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蘭說:“我又掙不開你,自然溫順一點讓自己少吃點苦頭。”
“苦頭?”
謝長清捕捉到了這個字眼,劍眉緊擰,“我是讓你吃了苦頭嗎?每次?”
莎蘭別開臉不說話。
謝長清看她半晌,忽而面不改色地起了身,隨手一提,衣衫不整的莎蘭便落到了地上。
謝長清淡道:“退下。”
“……”
莎蘭琉璃棕色的眸子裡劃過慍怒。
她原本身份高貴,以前只有她叫人退下,斷無人如謝長清這般叫她滾蛋的。
可偏偏今時不同往日,形勢比人強。
她咬唇站起身來,卻並不是退走而是朝謝長清面前脈了兩步,原本環胸的雙臂一鬆,身上本破碎的衣服簌簌落地。
一道鍾靈毓秀的酮體便毫無遮掩的展現在謝長清眼前。
她又抬手摘了發上的粗布頭巾,跨上謝長清身旁床榻,端端正正跪坐在那裡。
那一頭棕色長髮蓋滿周身,兩縷垂落身前。
月光灑落,映的那琉璃棕色的眼眸也似波光閃動,勾人心魄。
謝長清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冷笑:“又對我用媚術,你除了這招不會別的了?”
下頜被捏的發疼。
莎蘭面色微白,卻哼笑一聲,雙手朝前探去,抱住男人勁瘦的腰,也把自己投入他懷中:“你不很喜歡這招嗎?”
謝長清淡道:“喜不喜歡也是看心情的,我今日心情不好。”
莎蘭垂眸,面露猶豫,似乎在思忖是進是退。
謝長清懶懶地看著。
只是今日喝了太多酒,實在是沒耐心和她玩耍,耐心片刻就告罄,直接一把將女人推到,彎腰脫靴。
把這女人抱入懷中的那一瞬,謝長清思忖她這一回又耍什麼花樣。
別看這個女人年紀不大,看起來纖纖弱弱的,腰肢像是一捏就斷,但骨子裡可不是個省油的燈。
當初營中買她來充作營妓,有許多士兵瞧她漂亮便去找她。
但每一個都是興致勃勃的去,神情恍惚的回來。
管理營妓的管事逐漸察覺到這個女人的不對,便報到了謝長清這裡來。
因而謝長清才留意到她。
他派人將她叫來伺候,只一對眼,謝長清便感覺她這雙眼睛攝人心魄,竟引得他神思恍惚起來。
但謝長清是個心志堅定的人,在恍惚了片刻之後清醒了過來。
當時這女人的神色可謂是驚慌失措。
謝長清原本對她的好奇,在看到那些驚慌失措的時候,不知覺就轉變成了某種惡意。
那是男人對女人的惡意。
他在她驚慌失措之中佔了她的身子。
後來謝長清找了個瞭解堯城周邊各異族情況的人來詢問。
那人聽了謝長清,以及那些找過莎蘭計程車兵的描述之後,思忖再三告訴謝長清,這女人可能會媚術。
那是一種古老且神秘的術法,早就失傳幾百年了。
此媚術能勾引男人淪陷,也能讓人短暫的神智恍惚,端看施展媚術的人想要達到什麼樣的效果。
謝長清是個桀驁跋扈,劍走偏鋒的性子,這般奇妙陌生的女子引起了他獵奇之心。
於是莎蘭成了他營房之中的人,專門服侍他一人。
他大約猜到,莎蘭一開始是不想讓那些粗蠻計程車兵碰她的身子,便一直使用媚術,讓那些士兵神智恍惚的離開。
後來莎蘭也曾好幾次試圖對謝長清用媚術。
但謝長清不受媚術影響。
莎蘭每一次都失敗,之後就會被謝長清吃幹抹淨而且折騰的極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