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掉房中的陷阱,陳九推開門走出去。
於有餘正坐在院子中無聊的數著樹葉,看到陳九出來,道:“怎麼愁眉苦臉的,難道沒有突破?”。
陳九搖搖頭,有苦難言啊。
付大川走過來:“沒想到公子突破的這麼快”。
陳九點點頭:“還算好,不知道吳書生怎麼樣了?”。
付大川搖搖頭:“在屋內睡覺呢”。
“嚶嚀”打著哈欠的小狐狸從陳九的懷中露出腦袋,迷糊糊的看著四周。
付大川一愣,隨後身子顫抖。
陳九道:“怎麼了”。
付大川一副見鬼的模樣:“我見到這小傢伙血液都在顫抖。有一種想要殺之而後快的感覺”。
對於煉妖師。陳九不瞭解,也沒法回答。
“公子,想必你這頭靈寵身上流淌的血脈相當高階”於有餘若有所思。
看了一眼付大川,陳九道:“一個煉妖師。要是不能夠控制自己的力量。你這一輩子怕是都難以登臨絕頂。血脈返祖”。
付大川雙手抱拳:“公子說的是,我以後每天就對著這頭白狐練,我就不信控制不住我的力量。沒準在這頭白狐的刺激下,我的血脈真的會返祖”。
陳九摸了摸白狐的腦袋,隨後站起身:“我怎麼感覺這村莊有點不對,有點詭異”。
於有餘與付大川眼睛同時一亮:“我也有這種感覺”。
陳九將白狐的腦袋塞回去:“死死地盯住那個書生,看看到底在他身上發生了什麼”。
是夜,天色逐漸的暗下來,眾人早早的吃完晚飯就睡下了,於有餘與付大川悄悄的趴在屋子的窗戶上,悄悄的弄個眼,往外面看。
大約晚上十多點,院子裡傳來一陣陣沙沙的聲音,藉著月色往院子裡面看去,兩個人同時一呆。
一條蛇,要是普通的蛇倒是也沒有什麼,可是關鍵的這條蛇通體都是雪白色,有碗口粗細,七八米長。
“蛇精”於有餘驚呼。
一邊的付大川急忙將於有餘的嘴給捂住,兩個人屏住呼吸,繼續觀看。
那蛇精身子一滾,就化作了一個妖撓多姿的女子。
這一幕更是叫於有餘驚呆了,這世界有那麼多大妖嗎?,要知道,大妖可是能夠媲美神通境界武者的存在。
付大川的眼裡倒是不錯,低聲道:“這不是大妖,是準大妖,我在她身上感受到了化形草的力量”。
於有餘摸摸下巴:“化形草,多麼貴重啊,居然又看見一個吃了化形草的準大妖,難道現在化形草已經氾濫了嗎?”。
付大川看著於有餘:“你說“又”看到是什麼意思?”。
於有餘道:“就在前幾天,我們就遇到了一棵樹妖,也是準大妖,不過被老大幹掉了”。
“老大,你是說陳公子?”付大川疑惑的道。
“不是他還能有誰”於有餘翻翻白眼。
付大川搖搖頭:“真沒想到陳公子居然這麼猛,難不成他是神通境界武者,或者是入到境界的修士不成?”。
“你沒看出來嗎?”於有餘疑惑的道。
煉妖師訕訕的摸摸鼻子:“我還以為他是普通人”。
於有餘無語,隨後只見那妖撓魅惑的女子拿出一顆草藥,輕輕的碾成粉末,隨空飄散。
付大川一聲苦笑:“我知道為什麼咱們昨晚沒有發現蛇妖來了,這傢伙用的不是法術,這是安眠草,只要被人聞到就會昏昏欲睡,雖然咱們都有的法力在身,但是隻要沒有殺意,就不會驚醒”。
說到這裡,安眠草的效力揮發,於有餘與付大川提前運轉法力抵抗,倒是沒有什麼意外發生。
安眠草的藥力揮發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