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不是下餘幾十萬人,幾十萬士子被陳乾一道旨意生生玩殘,整個儒家可以說已經傷筋動骨,在這般折騰下去,整個大周氣運岌岌可危,就連那皇宮上空的氣運真龍都已經虛弱無力。
陳乾手指搭在座椅上,不緊不慢的道:“殺,繼續殺”。
“陛下”禁軍統領低垂著腦袋,身子一動不敢動。
“怎麼,朕的旨意你也敢違抗?”陳乾雙目睜開,神光四射,兩道氣運真龍虛影自雙目中鑽出。
“砰”禁軍統領如遭重擊,口中噴出一口鮮血。
“屬下不敢”禁軍統領以頭觸地。
陳乾緩緩的“嗯”了一聲,先前在陰司殘獄中的危機,那一抹濃郁殺意,到現在想起來依舊令陳乾毛骨悚然。
哪裡可是陰司府,與大千隔絕,俗話說:“君子不利於危牆之下”,更何況是陳乾這等身份,察覺到王明陽對自己巨大的威脅之後,頓時有了恐懼感。
“退下吧”陳乾低聲道,緩緩閉上眼,他現在終於理解當年先帝的感受了,當年先帝對自己恨鐵不成鋼,對於儒家的忌憚,坐在這個位子上之後,他才明白當年先帝的心態。
“為了我兒子,為了我陳家的江山,必須要將儒家的危險消滅於萌芽之中”陳乾好似夢囈般。
“陛下,吃午飯了”一陣輕盈的腳步聲,伴隨著一股股奇異的幽香,易妃腳步嫋娜的走進來。
看著易妃那盈盈不足一握的纖腰,陳乾眼中閃過一抹火熱,不知道什麼時候,陳乾對易妃迷戀到不可思議的地步,恨不得時刻膩在一起。
不過一個帝王的意志,帝王的野心不允許他沉浸在溫柔鄉罷了。
看著那一團團猶若花團錦簇,仿若藝術品的糕點,陳乾沒有半點胃口,他現在只想吃下面前這個狐媚的可人兒。
慢慢的伸出手將托盤抓住,緩緩放在地上,在易妃猶若水波的目光中,一把將易妃拉入懷中,走向身後的簡陋休息之地。
不多時,一陣陣令人心慌的喘息聲響起,天空中旭光流轉,若要是有人用**力開啟天眼,就會發現易妃身上一條金碧輝煌,猶若火焰中燃燒的鳳凰在虛空中飛舞,將一條真龍纏繞住,詭異的是,鳳凰豔麗無雙的鳳羽中鑽出一條毛聳聳的尾巴。
那毛聳聳的尾巴纏繞住真龍,不斷吸納著龍氣,真龍幾次欲要掙脫,卻最終無功而返。
“十年了”站在陰司入口,陳九雙目中閃過一抹回憶。
不知不覺進入陰司府已經十年,都說天上一日地下十年,沒想到這地府與人間時間流速不同,而人間流速又與天庭不相同。
“這位道友且留步”陳九正要返回樂央境,卻聽到身後一個男低音響起。
下一刻,陳九突然毛骨悚然,這句話怎麼聽著那麼滲人。
不過陳九還是停住腳步,轉過身去,卻看到一個身穿灰色道袍的修士攔在,修為模糊看不真切,正在笑眯眯的打量著他。
“你是何人?”陳九看著道人平淡的五官,唯有一雙鬍子頗為怪異。
“在下道號不提也罷,無名之人也”道人一步跨出,瞬息間來到陳九身前。
“你這道人,故弄玄虛,既然如此,你叫住小爺又有何事?”陳九眼睛微微眯起,肌膚如玉,比女人還要細膩不知道多少倍。
“在下口袋空空,道友從陰司中走出來這衣兜中鼓鼓,想必寶物是少不了,不如救濟貧道幾件如何?”道人鬍子不斷跳動,好像是兩隻老鼠。
陳九倒是來了興趣,貌似以前自己做土匪,總是打劫別人,沒想到報應來了,居然被人家給打劫了。
低頭看看自己胸前,衣服平整,並沒有道士所言的“鼓鼓”,顯然這不過是道士打劫他人的一個藉口罷了。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