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怕嫁不出去呢。天哥敢這麼說!哼,看我回頭怎麼收拾他”,厄女子正說著,突然看到池遠山慈祥又略帶戲謔的眼神,才猛然間覺得自己說的這話有些太露骨了,這不擺明了是反應過來之後,少女跺著腳嬌羞的說道:“哼,師父你說什麼嘛,天哥喜歡不喜歡什麼樣的我才不管呢,不理你啦,是師孃叫我來找師父的,說小玫姑姑已經給你煮好了參湯,放在書房啦,讓我找你回去喝湯,人家好心好意,你還取笑我,以後再也不給你揉肩膀啦”!
“哈哈哈哈,雪兒,那可不行,師父沒說什麼呀,可不能不給師父捏,師父這肩膀啊,你一天不捏,就疼的不行啊,哎呦哎呦,又疼啦,快給師父捏捏”。池遠山慈愛的逗著雪兒。
“師父討厭”!叫雪兒的女子一邊嬌笑著,一邊過來扶著池遠山說道:“好師父,別裝了,快去喝湯吧。再不去都涼啦”!
“走走走,這就去。哈哈”,池遠山一邊慈愛的摸了摸少女的腦袋,一邊和少女一起書房走去。
第六回-商議出山
池遠山和雪兒剛一進書房,池遠山就看到一碗參湯就放在他的書案上,參湯還冒著熱氣,而剛剛寫好的那一幅字,已經被人收起來了。不用問,池遠山就知道一定是妻子給收拾的。因為除了姜怡筠之外,是沒有任何人敢亂動池遠山書案上的東西的。
“來來來師父,您坐下”,雪兒用手拉著池遠山,一邊把池遠山按在椅子上,然後端過參湯,遞給池遠山。
池遠山一邊用手接過參湯一邊問道:“雪兒啊,今天怎麼沒去練武場練武啊,是不是又偷懶了”?
“沒有啊師父,哪有,我在照顧師孃嘛”。雪兒一邊回答,一邊走到池遠山身後給池遠山捏了捏肩膀。
“這貧嘴丫頭,分明自己貪玩,還說照顧我”。門外突然傳來一陣聲音。
“啊”,聽到這聲音,雪兒雙手一抖,趕緊走到書案前面,跺著腳說道:“師孃你怎麼一點不心疼雪兒呢。我哪有貪玩,我就是在照顧你嘛雖然我沒有親自去照顧,但是我在心裡一直想著照顧您呢”。
“真是個貧嘴丫頭”,話音剛落,書房外走進一位婦人,正是姜怡筠。
姜怡筠先是看著雪兒笑了笑,之後扭頭看了看池遠山說道:“遠山,心情好些了麼”?
“好多了怡筠,你別總掛念我。你自己也要注意自己身體才是”。池遠山憐愛的看著妻子回答道。
姜怡筠道:“我沒事了,哪那麼嬌貴。哦對了,有件事情我正要跟你商量,雪兒啊,你去幫你小玫姑姑幹活去,女孩子家的別那麼懶”。
“哼,才不是讓我去幹活呢,不就是要說什麼不讓我聽嘛,我才不要聽呢,你們說吧,我去找小玫姑姑玩”。說著,雪兒便走了出去。
“怡筠,什麼事啊”。池遠山問道。
姜怡筠先是過去把門給關上,然後坐到池遠山山身邊,對著池遠山說道:“遠山啊,雪兒今年已經二十了吧”。
池遠山答道:“是啊,她是五歲那年被我從燕都城帶回來,這一眨眼這麼多年過去了。都成大姑娘了”。
雪兒名叫傲霜雪,燕都城人,自小父母雙亡,被外婆帶大,傲霜雪五歲的時候,外婆也去世了,後來他被一個耍戲法的戲班子給收留了。小小年紀就要靠耍戲法為生,教她耍戲法的師父脾氣十分暴躁,動不動就打她,有一年池遠山路過燕都城,剛好看到她的師父在街上打她,當時雪兒那凍得通紅的小臉和撕心裂肺的哭喊聲讓池遠山心顫不已。一時看不過就出手相助,那戲班子的頭看他管閒事,上來就要揍他,被池遠山動了動手指給摔倒地上之後,便半天爬不起來,池遠山看著可憐兮兮的傲霜雪,心裡想想自己的兒子和她年紀相仿,不如帶回去陪自己的兒子玩,之後扔了五兩銀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