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呀你,在歙州當官,不跟侯爺打好關係,你這官能當的太平嗎?這事我做主了,回頭你馬上抽調一些人手去侯府當護衛,如果超了規制的話,就說那些人是侯爺的親戚,臨時住在那裡的,這事兒不要聲張,聽明白了嗎?”
總督越說,胡傳海是越糊塗。
不過,總督這麼說了,胡傳海也就沒有辯駁什麼,因為他關心的不是這些。
“大人,這侯爺到底是怎麼說的?”胡傳海問道。
總督咳嗽了一下,故作生氣地說道:“哼,這次侯爺是在我的面子上,饒了你一回。”
“謝謝大人,謝謝大人!”胡傳海激動地又要跪在地上,被總督伸手給攔住了。
“行了,這事兒你以後注意點,另外我已經吩咐巡防營的人去查了,是哪夥強盜竟然敢去侯府搶劫,這簡直太匪夷所思了,我怎麼覺得這事兒有點不對頭呢?”
“大人,是有些不對勁,您放心,剩下的事,交給下官來辦,保證查個水落石出。”胡傳海大包大攬地說道。
“嗯,你去吧,這幾天,你先趕緊把侯爺的事情給辦好,我雖然跟你去說情了,但是你這邊也不能松。”總督囑咐道。
“那,園子的事不就耽擱了?”胡傳海有些疑惑地問道。
“那都是小事,耽擱就耽擱幾天吧,我去跟梁公說說,他也不是那不講理的人。”
總督之所以態度軟了下來,其實還是怕胡傳海跟承齊侯那裡胡說八道,再把自己扯進去。
自己幫著梁晉買園子的事,明面上,是很正常的,根本挑不出毛病,可是這暗地裡,貓膩可就多了。
你一個堂堂的總督,幹嘛對一個商人的事這麼上心?還親自來走一趟,甚至不惜得罪武林中人?
這種話,若是傳到別人耳朵裡,至多當個笑料,可要是傳到皇帝的耳朵裡,而且是添油加醋的傳過去的話,那就麻煩了。
朝中的那些整天閒著沒事幹的御史們,還不非得順著這事往裡琢磨,琢磨來琢磨去,興許就琢磨出一些不該出現的事了。
所以,總督現在對這件事,還是要隱瞞為主,就算透出風去,也不能讓人鄭重其事地把這件事當成大事一樣。
就在胡傳海他們剛才離開冥葉山莊不久,池中天就一個人騎著馬晃晃悠悠地回去了。
劉伯到池中天之後,似乎還心有餘悸,趕緊上前說道:“公子啊,你這是去哪了,剛才可把我嚇壞了,小姐差點跟人家動起手來。”
“啊?還有這事,怎麼了?”池中天故作驚訝地問道。
“唉,還不是那些要買園子的人,我說這些當官的也是,幹嘛非上咱們這地方了。”劉伯一邊嘆氣,一邊把剛才的事情簡要地說了一遍。
聽完之後,池中天什麼都沒說,只是吩咐劉伯安排好護衛守,然後便獨自走了進去。
他進了山莊之後,徑直來到了傲霜雪的房中,此時傲霜雪還坐在裡面生悶氣呢。
“大小姐,聽說你剛才又威風了?”池中天笑著走了進去。
傲霜雪抬頭了他一眼,十分不滿地說道:“你說你這是什麼事,非得讓我去頂著,唉,剛才我那也太粗魯了,讓劉伯他們了都笑話。”
“哈哈,那是女中豪傑,英姿颯爽,怎麼會有人笑話呢?”池中天說著坐在了她旁邊。
傲霜雪扭頭瞪了他一眼,然後問道:“怎麼樣了?”
“暫時是沒事了,但侯爺估計,最多也就兩三天,他也不能在這件事上大做文章,畢竟這是一場假戲,永遠做不成真的。”池中天起來並不是十分高興。
“假戲為什麼不能真做呢?就說真有強盜,大不了再演一次就行了唄。”傲霜雪不解地問道。
“你不懂,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