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快查出兇手。”孫耀章談了自己的想法。
“從各種情況來分析,我總覺得兇手絕不是一個人,你們倆人想想看,何金強即使是完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雖然喝了大量啤酒,但何金強是個強壯的小夥子,殺人兇手絕不會不擔心被害者的反抗力量,這說明他們之間都相互認識,再有他們運送屍體的交通工具,無論是什麼車型,不可能過早停在何金強被害的地方。這樣會引起人們的注意,應該是殺死何金強以後車才到達現場,我認為,兇手至少應該在兩個人以上。”鄭萬江分析了整個案情,若有所思地點燃了煙。
“那我們應該怎麼辦?”黃麗梅問。
“明天我和耀章去何金強家瞭解情況,進行一下摸底調查,再次確定死者的身份,從中找到有關線索。”鄭萬江說:“黃麗梅明天再去交通局汽車隊,詳細調查何金強生前經常接觸什麼人,特別是7月17日以前的具體情況和異常行為表現。還有你到移動公司調查他的手機通話記錄,都和那些人透過電話,這樣可以掌握何金強那幾天的活動情況,確定重點排查人員。”鄭萬江說。
“既然是謀殺,必定有著一定的原因,不可能無緣無故的殺人,他們以前一定有過接觸。無論是哪一方都會有所反常現象,這可不想宰殺一個貓狗這類的動物,心理會沒有一點負擔。”孫耀章說。
“你說得不無道理,我明天早晨就去,希望有個好的結果。”黃麗梅說。
孫耀章和黃麗梅都回去了,鄭萬江仍然沒有休息,還在考慮何金強這個的案子,從發現何金強的屍體到現在已經三天時間了,協查通報已發至各個鄉鎮村街,電臺、電視臺也已播出。死者既然是本縣人,他的家人為什麼沒有報案,特別是他的父母,最起碼自己的親人多日不歸,也沒有引起他們的注意。
儲明香說的很重要,這也太有些反常了,不符合正常人的一般心理,兇手殺人的第一現場是在那裡,是在酒店、宿舍還是在什麼地方,兇手為什麼要那麼仇恨他,並殘忍的將其面容毀壞,其動機是什麼?屬於情殺、仇殺還是有其它什麼原因,康莊橋上的那一男一女到底和這個案件有沒有關係,如果和他們有聯絡,那應該屬於情殺的範圍,那個男的是社會上的人物,屬於地痞流氓之流,為了女人爭風吃醋極有可能下狠手,他們大腦簡單,情緒易於激動,行為做事不計後果。鄭萬江反覆思考這個問題。
這時已是深夜了,他感到有些疲倦,便推開窗戶,一陣夜風吹來,心中頓感一陣說不出地快意。鄭萬江不由地深深吸了一口氣,可是睏倦確實是使他支援不住了。大腦有些混沌,上下眼皮直打架,無論怎麼控制仍是不起任何作用。他迷迷糊糊的走到床前,不由身子一歪倒在了床上。
第九章 各抒己見
東方慢慢發白,沉睡一夜的大地開始甦醒了,太陽冉冉升起,發射出溫柔的光和熱,街上已有了行人,各單位的人們都在清掃衛生,以清潔乾淨的面貌,迎接新的一天到來。
鄭萬江一覺醒來,發現天已經大亮了,他一下從床上躍起,推窗戶,面對這還不太刺眼的太陽,深深地吸了幾口新鮮的空氣。
鄭萬江簡單地洗漱一下,來到孫耀章的房間,抬手剛要推門進去,裡面傳來孫耀章和黃麗梅的爭論聲,內容是關於何金強一案的,鄭萬江輕輕地把門推開,他們二人毫不知覺,仍在爭論先前的話題,鄭萬江站在門口看著他們爭論沒有做聲。
“我認為這是起情殺案。”孫耀章說。
“那麼理由呢,他也不能這麼殘忍的將他殺害,我認為他們之間有著深仇大恨,屬於仇殺之類範圍。”黃麗梅說。
“也正是基於如此,你想想看,如果大橋上的一男一女和本案有牽連的話,那個男的可不是一般的人物,那個女的和何金強有染,豈能輕易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