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其他辦法了。”
蔡申舉聽了,如洩氣皮球般焉下來,耷拉著腦袋,眼中淚水滴滴落下,看著半條命都快沒了。
“不過。。。”
“不過什麼?”,蔡申舉精神一振,猛地抓住陳新袖子。
“哎,就是有點難辦。”
“不,不難辦,只要陳大哥你說,讓我幹啥都成。”
“如果你爹和你突然生病,就走不成了,東家無人可用,我就可以幫你們走這一趟。”
蔡申舉如同抓到稻草,眼中閃動興奮的光芒,眼珠亂轉,“生病,對,生病,怎生生個病才好,風寒,不行,天這麼熱,長痘,這也裝不出來,怎生才好。”…;
陳新循循善誘:“小病可是不行的,最好是吃點什麼東西,下不了床,但又別太重。”
蔡申舉猛一拍手,“拉痢,我想到了,我放點巴豆在飯食中,我和我爹都吃。也不會太傷身。陳大哥。。。”
他轉頭一看陳新,才想起陳新要替自己去喂海怪,不由又有點不好意思,輕飄飄來了一句,“就是委屈陳大哥了,以後每年給你多上香。”
陳新心中暗罵一句,臉上還是笑吟吟的:“蔡兄弟不要見外,我一直把你爹當做先生,把你當做兄弟,現在能為你們解憂,也算是報了先生的恩德。但此事總是有損先生身體,蔡兄弟萬萬不可對任何人說,以免我好心還落個壞名聲,也免得你落個不孝的名聲。”
蔡申舉連忙答應,又謝過他,然後就開始策劃,陳新旁敲側擊,引導他完善了計劃,比如到無人認識的藥鋪買巴豆,如何藏藥,如何放入飯菜。
蔡申舉從善如流,記在腦中,等到吃過午飯匆匆溜出店鋪,往西城買藥而去。
陳新忽悠成功,心中高興,他需要這次遠航,在他原來的零散歷史知識中,知道海貿很賺錢,但究竟如何做,總是要考察過才知道,也需要建立一些人脈。而第一步就是獲得這個機會,眼看有了希望,在心中暗暗計劃起來。
蔡申舉不久就回來,跟陳新暗暗使個眼色,示意藥買到了,陳新微微一笑,兩人也不交談,就在店鋪中坐到下班。
陳新和盧友一起回了二道街,剛進院子,就見到劉民有坐在石桌旁發呆,伸手在劉民有眼前晃晃,也沒動靜。
“這是怎麼啦,想那命苦的潘金蓮了?”
“去,我煩找工作的事。”
陳新嘿嘿一笑,“工作的事忙啥,又不是沒吃的。”
“你有工可做,當然不著急,我每日無所事事,成了吃閒飯的人了。”
“那你自己做點生意也行啊,何必跟我一樣當工薪族。”
劉民有無奈的道:“我能做什麼,我以前只會寫程式,其他都不會。”
陳新找個凳子來坐了,對劉民有道:“你看啊,我最近也想了一些,現在有這麼些人,一旦放出去做工,各做各的,人心就散了,咱們還是要弄個小生意出來一起做。我想了幾樣。”
“咦,你都想出幾樣了,我咋沒想到。”
“你沒我冰雪聰明唄,我先說說我想到的,以咱們的本錢,不能做大,也不能做壓貨多的,週轉最快的是餐館,但我們不會弄,後世那些菜沒有調料,也做不出來,於是我想著我們能做點衣服。”
“衣服你又會了?做啥衣服?”
“連衣裙!”
“啊?這玩意能有人買,這可是明代。”
“怎麼沒人買,又不是比基尼,你看滿街的女裝款式,都是深衣比甲,前面都是右衽,圖案和色彩都不連貫,影響效果,我們做高領的連衣裙,紐子設在背後,正面的色彩圖案可以一體,款式上就比深衣漂亮。”
劉民有仔細想了一下,提了個問題:“這東西沒什麼技術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