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整個身體都覆在柳婧的身上。柳婧被他這麼合身壓著,終於無力掙扎了。
鄧九郎低著頭,他喘息著,薄唇慢慢劃過她的**之間,慢慢移向左側的乳丘。
當他的唇來到她左側的**櫻尖時,鄧九郎頓了頓,他啞著聲音,慢慢的,一字一句地說道:“阿婧。”
“九郎,我好癢……”吐出這個‘癢’字時,柳婧的聲音中沒有笑意,只有帶著渴望的呻吟。
鄧九郎沒有回答她,他只是啞著聲音,語調極慢地說道:“阿婧,你後來,想過顧呈麼?”
“顧呈?”
柳婧身軀一僵!
她雖什麼也沒做,雖只是一僵,鄧九郎卻覺得一股鬱火湧出胸臆。他抬起頭。雙眼像鷹兀一樣一瞬不瞬地盯著她,慢慢說道:“阿婧,從今往後,你要記著一件事。”
他的眼神如此可怕,柳婧動也不敢動,只得眨巴著迎上他,眨巴著等他說下去。
鄧九郎的薄唇扯起一個涼薄的冷笑,低低地,暗啞地說道:“你必須記著,你是我鄧九郎的女人……無論是平素。還是睡夢中。你都只有我,只能有我,可有明白?”
他的眼神太可怕,柳婧乖乖地點頭。
“很好。”鄧九郎低啞地說道:“為防你醒後忘記。我得像你在我鼻子上留印一樣。也給你留一印!得讓你知道。你的身子已給我看了,摸了,親了。你只能做我的人了!”說到這裡,他低頭咬上她左側的**,在叨起那紅櫻後,雪白的牙齒重重一咬!
這一咬實在是重,於柳婧而言,雖有一種說不出的酥麻,可那疼痛卻完全蓋住了它,於是她哇的一聲哭出聲來。
鄧九郎沒有理會她,他幽深的眼轉向她另一側**,忍著漲痛想道:不能再拖下去,再不速戰速決,今晚我怕是會要了她去……佔有柳婧的清白,並不在鄧九郎的計劃內,正如他當初所說的那樣,他不能讓她不清不白地進門,以後一生都被流言攻擊!
想到這裡,他忍著衝動,把唇移到右側的**上,用牙齒輕輕叨起**,在柳婧渾身顫抖,低低的委屈又難耐的哽咽間,一口咬了下去!
“哇”的一聲,柳婧又是一陣上氣不接下氣的痛哭聲。
這時,鄧九郎卻迅速果斷地抬起頭來,他動作麻利地拉起柳婧的衣裳,把她包起後,又扯過自己的外裳,把她整個人都包得密不透風的。
包好之後,他把她整個地摟起,在柳婧委屈的哇哇聲中,低下頭有一下沒一下地親著她的臉,安撫著她,“乖,不痛了,我親親就不痛了。”
那般地方,本來就是感覺敏銳,疼痛雖是來得猛烈,卻也去得快,在鄧九郎安撫之際,那疼痛感還真漸漸消去。
感覺到不再那麼痛後,柳婧季屈地把臉埋在他頸間,控訴道:“你壞!夢裡也欺負我!”
吐出這句話後,柳婧很委屈了,她哇的一聲再次啕啕大哭,淚如雨下地泣道:“你一直欺負我!你怎麼能老這樣欺負我?現在到了夢中,也還欺負著!”聲音真是又氣憤又委屈。
鄧九郎聽了想笑,他憐愛的在她額頭上親了親,啞聲說道:“可我只欺負你啊……阿婧,天下婦人那麼多,我只想欺負你!”
柳婧卻一點也不覺得這是榮幸!她委屈地扁著嘴抽噎著。
見她哭泣個不停,鄧九郎抱著她站起來,挪到榻上,他像抱孩子一樣把她置於懷中,再拉過薄被蓋在兩人身上,有一下沒一下地安撫著,“乖,別哭了……我以後會對你好的。只要你乖乖的,我就一定對你極好極好。”
柳婧淚水巴巴地在他裸露的胸口蹭動,委屈地說道:“你老欺負我,我連夢中也沒有欺負回來。”說到恨處,她咬牙道:“等我下次做夢,一定要把你吊起來打!”
“好好,吊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