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命在身怎麼能耽誤?”另一灰衣服的書童白了被稱作四乙的的書童一眼。顯然覺得四乙的問題真是的太蠢了。
“就算是皇命也得顧人命啊!”四乙不服氣。挺胸理直氣壯地回視。“你瞧這天熱的,公子的臉都快被曬出水了,”
哈,這天氣。就算不曬太陽也要出汗啊!杜曉月微揚唇。輕聲一笑。繼續埋頭吃著自己的包子。唱著茶水。“四乙。六丙。快點吃東西。吃完後還得急著趕路呢!如果太陽下山之前找不到客棧,今晚就得睡大馬路了,”斯文公子開口了。打斷了這兩位書童的爭執,
客棧?看似他們對這裡還有些熟。也許跟他們談談可以決定下一步要怎麼走!“這位公子。奴家姓蘇。名小小,”杜曉月緩緩地開口了。還沒來得及說下一句話,就被四乙打斷了。
“哎,姑娘,誰理你姓什麼叫什麼啊,叫我家公子做什麼?”四乙白了杜曉月一眼。哼。自家公子長得好看就有不少的女人連矜持也不要了來搭訕。
“四乙!”儒雅公子瞪了四乙一眼後。才向杜曉月賠笑著說。“蘇姑娘。四乙心直口快,絕對不是不尊蘇姑娘的意思,”
“呵呵,沒事!四乙公子爽人快語,小小很欣賞!”杜曉月輕輕一笑,亦是爽快地接過話,不經意地為滿臉不快的四乙解著圍,“小小向公子介紹自己,主要是想向公子打聽一件事。”快速說出自己的目的。免得又被人誤會。
“姑娘請講。”儒雅公子輕輕一笑,展開扇子輕搖著。
這一點小風。亦讓穿著不透氣的麻衣的杜曉月舒服了不少。“請問公子貴姓?”杜曉月交握著雙手淡淡地詢問。剛才有聽兩書童說他是奉命還鄉。這幾天沒怎麼聽談文昊提起過要將哪位官員送回鄉啊,
“敝姓毛,”毛秋聖略有所遲疑地回答。跟這位蘇小小的姑娘說話忽然有種壓力感,雖然她語氣淡淡的。但卻有著不容拒絕的氣勢。特別是她全身上下散發出來的那股安穩之氣。沒有一點扭捏做作—— 一位姑娘家在與一名陌生男子交談時能這樣坦然。還真是少見。
姓毛?杜曉月微低眸,心裡卻在盤算這位姓毛的是哪號人物。忽而想起紅綢昨晚時分有提過談文昊把一位叫毛秋聖的狀元遣回滄瑤治旱。還將自己寫的法子交給了他。甚至還準備讓他與自己見一見。細細給他講解其中他不解之意。如果這位毛公子就是那位毛秋聖,那麼這事可好辦多了,“毛公子!”杜曉月抬眸。眸中一片平靜。用著拉家常方式輕談著。“小小聽著毛公子的口音像是滄瑤人啊!”
“咦?蘇姑娘還真是厲害,居然把這個都聽出來了。”六雨接過話。滿臉驚訝,“可蘇姑娘不是滄瑤口音啊。怎麼能聽出這個?”
“實不相瞞。小小的舅父家為滄瑤人氏。”蘇小小臉不經氣不喘地說著,“小小曾在滄瑤住過一段時間,雖然小小沒能將滄瑤的口音學會。但還是能聽出來的。”呵,既然知道你是滄瑤人了,不怕跟你套不進乎嗎?
“蘇姑娘曾在滄瑤住過?”四乙笑呵呵地接過話。因杜曉月剛才的那一席話,讓四乙對這位穿著普通。但說話氣度不凡的蘇姑娘有了好感,
“是啊!”杜曉月輕笑著回答,“小小曾在滄瑤住了兩年。現在又要回滄瑤呢!’”
“娘娘是獨身一人上路?”可能是他鄉遇故人。毛秋聖對杜曉月也有一種親近感。
“小小父母已逝,不得已只好去投奔滄瑤的親人。”杜曉月一臉凝重.聲音也隨之低了下來,“小小無其他親人,只好隻身一人上路了,”
“那姑娘可知,現在滄瑤並不是很太平?”毛秋聖對蘇小小的話深信不疑,她一身素麻衣,並不像是有錢人家之女,而且她身上沒有一點值錢的首飾,可見她果然是生活不下去了,才會去投奔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