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對我個人進行攻擊。***********************************
(上)
烈日高照,天氣悶熱得很。
在屋裡呆著都出汗,菲菲卻非要拉著我到洋貨市場買那些國外的洋垃圾。雖然洋垃圾都是穿過的衣服,但樣子的確不錯,幾塊錢一件,挑得人眼花繚亂的。一開始我一點都不願意,可到了後來,我比菲菲挑得還帶勁,最後,菲菲買了3件,而我買了5件。
雖然天氣很熱,但我們還是挺高興的,挑完衣服,我們走回髮廊,滿身都是臭汗了。
我進了裡屋,把衣服脫光,用鐵盆放上冷水擦著身子,菲菲坐在外面欣賞著她的衣服。
我在裡屋喊:“菲菲,別閒著,站門口看看有人嗎?”
菲菲衝我說:“姐!看什麼呀!這麼熱的天,又是正午,哪有人洗頭呀?”
我衝外面喊:“懶死你!召喚個客人都他媽懶得動彈了!”
菲菲撅起小嘴,嘟囔著說:“就你事兒多!”
我一把挑起門簾,叫到:“說什麼呢你!小表子!”
菲菲見我發火了,急忙收好衣服,站在門口。
我擦好身子,覺得涼爽一點,一屁股坐在破舊的轉椅上,把那個二手電扇對著自己猛吹,菲菲站在門口,看著過往的人。
我吹了一會兒,徹底把汗吹沒了,站起來對菲菲說:“行了,你進來吧,我盯會兒。”
菲菲嘟著小嘴,慢慢的走進來,坐在電扇旁邊吹風。
我走到門口,把破門使勁推了推,然後坐在臺階上,看著過往的人,現在時值正午,衚衕裡的人非常少。
我坐在陰涼裡,眼皮直打架,幾乎要打盹了。就在這個時候,從那邊騎車過來一個男人,這個男人騎車很慢,雖然頂著烈日,但他並不慌張,慢慢的騎車,眼睛左右亂瞅著。
我看了看這個男人,他從老遠就看著我,我笑了一下,從臺階上站起來。這個男人穿著很樸素,半舊的藍色文化衫,洗得發白的牛仔褲,旅遊鞋,看樣子有二十八、九歲的樣子,長相很普通,帶著個眼鏡,個子也大概有1米7。
看看左右並沒什麼人,我走下臺階,等他騎到我的面前,我小聲的說:“大哥,洗洗頭吧?舒服著呢!”
男人把車停在我面前,上上下下看了我四十八眼,忽然小聲的說:“有特殊服務嗎?”
我一聽有門兒,急忙笑著說:“哎呦!瞧您說的,什麼特殊不特殊的,進屋裡來,涼快涼快。”說完,我伸手拉著他的手腕子。
男人笑了一下,把我的手撥弄開,對我說:“多少錢一鍋兒?講清楚,別打顧。”
我一聽,看了他兩眼,見他穿得樸素,不像有錢的人,不過聽他說話知道遇上一個老來玩的,索性笑著湊到他面前,小聲說:“官¤,150一鍋,全活兒300,保證您爽。”
我心說:玩全活兒他沒戲,滿身的家當也沒100塊錢。150一鍋兒恐怕他還跟我劃¤呢。
男人聽我說完,想了想,然後把車推到牆邊鎖好。
我急忙迎上去,拉著他進了髮廊。
我的這個髮廊其實只是一個衚衕裡的小門臉,統共也只有20多平米,分為裡外兩屋,外屋稍微大一點,有兩把破舊的轉椅權當洗頭用的,牆上有鏡子,屋裡也有破舊的鐵架子,上面放著各種假冒的洗頭水,還有剪刀、刮刀,電推子,屋子裡吊著根繩子,上面搭著一些晾乾的手巾。
大屋和小屋就隔著一個門簾,門簾是一塊油膩膩的花布,小屋是個刀把,有個小拐間,裡面有一張鋼絲床,床上鋪著褥子,被頭總沒洗已經是黑色的了,晚上我們就在這裡睡覺,打炮也在這裡。
我拉著男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