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夏樽來到片場;得知莊籍和孟璃進了那間基本上沒人用的化妝間;他開始並沒有多想;過去敲了門,見到孟璃;發現孟璃嘴唇嫣紅,甚至被咬破了皮;不僅如此,孟璃還臉帶紅暈,眼神些許閃爍。
在情史上;夏樽甩了他哥好幾條街,所以一看孟璃這樣,就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
他當時心就是一沉,而這時候,他也看到了莊籍。
莊籍自不會是孟璃這一副和人調/情之後就臉紅心跳又心虛不好意思的模樣,莊籍鎮定而冷靜,不過,他比平常紅潤的嘴唇,和最初那一瞬間,溫柔又水潤的目光出賣了他。
他明明已經和夏榛確定了關係,而且說的是和孟璃之間只是為了孟璃炒作,根本沒有任何曖昧關係,但他現在做了什麼。
和孟璃其實不清不楚,欺騙孟璃這個剛剛出道,單純的,傻乎乎地對他巴心巴肝全心全意崇拜敬佩的師妹。
一看孟璃這種狀態,就知道她對莊籍是真心的。
而莊籍那種鎮定冷靜,更說明了他是個渣男。
他根本就是在玩孟璃吧。
一邊玩孟璃,一邊玩他哥。
夏樽當時沒有氣得上前揍莊籍,是他怕孟璃會尷尬。
沒想到之後莊籍反而教訓起他來了。
夏樽心裡十分鬱悶,卻又沒有當即就來找夏榛告狀。
他又觀察了莊籍和孟璃幾天,發現兩人根本不避嫌,照常親密,好在兩人沒有再獨處了,夏樽心裡稍稍平衡了一些。
而莊籍激他,說他不敢和孟璃告白這件事,夏樽決定不往心裡去。
每次和孟璃相處,孟璃總能說到莊籍身上去,夏樽就鬱悶不已,而且還不知道要怎麼向孟璃告白呢。
或者即使追求孟璃,孟璃也不一定答應他。
他現在除了有個富二代的名頭,但還有個私生子的頭銜,雖然他一向表現得毫不在意,心裡怎麼可能真的不在意。
夏樽心說他本來是不想做個背後說人壞話的人的,要說當面說最好,反正他誰也不怕。
但他實在不想他哥和孟璃一個德性,被人耍得團團轉,還把人當真愛。
夏樽說道:“哥,不是我對莊籍有偏見,或者我不喜歡他,我才說他這些話。我說的都是事實。他在劇組和孟璃根本不避嫌,兩人好得幾乎時時刻刻在一起,他倆根本就不是炒作,而是真的有一腿。莊籍他是在騙你的感情。”
夏榛因他這話怔了怔。
夏樽只聽到夏榛的呼吸突然重了幾拍,但很快,他又恢復了平靜,他笑了笑,說道,“夏樽,我不能因為你說這個,就去想莊籍對我不忠。兩個人相處,信任十分重要。你看,我和莊籍,總是分隔兩地,根本沒有什麼時間在一起,要是我們互相猜測對方有別的人,那麼,根本不需要捕風捉影,我們身邊就有太多可能的出軌的物件了。所以,我不會去想你說的那個問題。再說,我相信莊籍不是那種人。”
夏樽很有些恨其不爭地說,“哥,你這根本是被莊籍洗腦了吧。”
夏榛怒道:“你在說什麼話。我自己喜歡的人,難道我不比你更瞭解他。”
夏樽哼道:“每個戀愛期的人都智商為負,好不好。”
夏榛道:“你不用說這些,我知道我在做什麼,我想要什麼。再說,我相信莊籍。”
夏樽也怒了,說:“你相信莊籍,就不相信自己的親弟弟?”
夏榛嘆了一聲:“總之,談戀愛結婚,信任是非常重要的。”
夏樽驚了一下:“哥,你不會還想著和莊籍結婚吧。”
夏榛道:“不結婚,那我和他玩一玩嗎?我是那種閒得非要透過談戀愛找樂子的人嗎。我和他當然要結婚了,我不是讓你把他當嫂子一般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