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到武當派很危險咯!”
白衣看著陸無雙清澈眼睛,溫雅地笑道:“既來之,則安之!邵敏目標是武當派,既然明教肯來!定然有一番好戲看,邵敏的陰謀豈能夠輕易得逞。”婉蓉白膩的手指持著花枝道:“只要能夠和衣哥一起,就是再危險蓉兒都不怕。”
山路蜿蜒崎嶇很是陡峭,遂每隔一段路都有道亭,通往武當山祈福民眾就能夠到道亭內歇息。
白衣眺望著濃霧遮蓋的群峰,風吹雲散,頗有番詩情畫意的美感。行得數盞茶的功夫。眼前逐漸出現武當派的輪廓。武當派建築群建到峰巒坡巖間,講究山行水脈,聚氣藏水,使建築群和武當自然風景和諧一統。
遠處的殿宇鱗次櫛比,重簷疊脊,隱沒到飄渺的白霧中,如瓊山樓閣般,巍峨的武當派大門出現到眼前,兩穿著道袍、眉清目秀的道童持拿著佩劍守著武當門戶。
白衣到那兩道童前,笑道:“兩位,貧道是武夷派的掌門,數月前殷六俠被蒙古惡賊所害,我特意找張真來商議對策,還請兩位引路。”
兩道童互相對視一眼,朝白衣拘禮道:“小道清風、明月,請諸位居士隨我們到大殿。”白衣跟隨著道童踏進武當派,陸無雙、越婉蓉皆東張西望,顯然很是興奮。
他們跨過雲霧繚繞的雲橋,一棟參差錯落的建築群出現到眼前,赫然就是武當派的主建築,殿宇前栽種著數顆迎客松,卻足有數百年的樹齡。白衣踏進大殿內,殿內空無一人。“祖師爺在密室閉關,稍候俞師叔會見你們的。”明月替白衣泡一壺茶淡淡道。
一炷香的功夫後。
清風、明月就抬著擔架走進殿內,擔架的俞岱巖留著鬍鬚,眼睛散發著精光,雖然身體癱軟,但依舊能夠看出當年的雄姿。
“想來前輩就是俞三俠。”
俞岱巖急切問道:“葉掌門此番到武當派難道是有七派五嶽蹤跡?”
“慚愧,晚輩尚沒能夠找到七派五嶽掌門被軟禁的地方,此番我到武當派是想通知張真人警惕蒙古妖女的把戲?”
“難道七派五嶽的失蹤和蒙古有關係?”
白衣道:“俞三俠二十年前被一群假扮的武當弟子所傷,那群假扮武當弟子的惡賊俞三俠知道是誰?”俞岱巖神情黯然,回道:“西域金剛宗。”白衣道:“不錯,據我得知的訊息那金剛宗早就投靠蒙古?蒙古顯然要一統江湖數派,然後再謀取南宋,那妖女詭計多端,部屬武功高強!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希望俞三俠能夠萬事小心。”
俞岱巖拱手道:“多謝葉掌門提醒,既然來到武當山,那就請暫住一宿!”
“既然如此,那晚輩就卻之不恭,殷六俠傷勢如何?”俞岱巖嘆道:“六師弟和我皆被大力金剛指所傷,恐怕再沒有能恢復的機會。”白衣道:“俞三俠,我數日前得知訊息,張教主到綠柳山莊向邵敏討要到黑玉斷續膏,我想不日就會趕赴到武當派的。”
“你說的難道是無忌?不悔姑娘曾給我提起過,原來這一切都是真的。”白衣和俞岱巖談完話,清風就帶著白衣一眾人到廂房歇息。
夜幕悄悄降臨,廂房內燃著蠟燭,白衣笑道:“按照張無忌的行程,恐怕明晚就能夠抵達武功派!邵敏明日肯定要有所行動的。”
“唉!武當派冷冷清清的,真是無聊得很!”
白衣回道:“江湖風起雲湧,這份平靜只是表面的現象。”
燭光搖曳著,照著婉蓉雪白的臉蛋。想起她對自己的一番情意,白衣感到愁腸百結。
“諸位姑娘請趁早歇息!武當山的日出倒是一番美景,明早我到雲橋等你們一起欣賞日出吧!”
第二日,天未破曉,白衣就起床往雲橋而去。此時天微朦亮,四周山峰一片灰醒,霧靄隨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