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打楚曦玉和君夜宸兩個垃圾,你怕什麼?」慕容璇氣道。
魏寬小聲提醒道,「攝政王年少成名,未曾一敗。」
被他一提醒,在場不少人都反應過來。
君夜宸以盛京第一紈絝之名,聞名盛京之時,還沒有四大紈絝什麼事兒呢。
而他之所以能有如此赫赫威名,就是紈絝的本事,他都厲害。
什麼打球鬥雞賭博……
年輕的時候,君夜宸就是馬球場的常客,未曾一敗。
不過最近幾年,他都沒來過馬球場,倒是讓人忘了,曾經的戰績。
「這都多少年了,本公主也未曾一敗!」慕容璇根本不在意,道,「而且,楚曦玉還不會打馬球。魏寬,你怕什麼?」
眾目睽睽之下,要是怕一個連馬球都沒打過的人,未免太丟人。
君夜宸雖然厲害,但也是曾經。
再帶上楚曦玉這個拖油瓶,那他輸定了。
「公主有命,莫敢不從。」魏寬正色道。
楚曦玉沒想到君夜宸會提出打馬球,踮起腳尖湊近他的耳邊道,「王爺,我真的不會。」
「沒事,能贏。」君夜宸淡定道。
他神色如常,楚曦玉就猶如吃了一顆定心丸,點點頭。
王爺說能贏,那就能贏。
「楚曦玉,既然比一場,自然要有彩頭。」慕容璇陰測測道。
楚曦玉嘖了一聲,「多少錢?奉陪到底。」
「不賭錢。」慕容璇盯著楚曦玉,眼神惡毒,「你們要是輸了,你就在馬球場中間,跳一曲《媚歌》。」
此言一出,滿場寂靜。
君夜宸眼神猶如寒冰,冷冷盯著慕容璇,「你找死。」
「君夜宸,玩不起就別玩。你要是現在認輸,我可以考慮換一個彩頭。」慕容璇嘲諷。
楚曦玉牽住君夜宸的手,安撫一般捏了捏他的手背。
「賭就賭。如果你們輸了,反之亦然,慕容璇你也跳。」
慕容璇氣的不輕,「你好大的膽子!」
「彼此彼此。」楚曦玉冷道。
眾人都不敢說話了。全場安靜的沒有一絲聲音。
《媚歌》是煙花之地跳的艷舞。
只有青樓妓子才會跳。
當然,良家女子,關起門跳給夫君看看,小兩口情調倒也無所謂。
哪個大家閨秀大庭廣眾之下跳這種舞,無異是以妓子自比了。
慕容璇提出這個條件,就是想羞辱楚曦玉。
「行!楚曦玉,你跳定了!」慕容璇惡狠狠瞪著楚曦玉。
楚曦玉根本不理她,看向穆天寶道,「小公爺,馬球場對於賭約不兌現的人,怎麼處置?」
「脫光衣衫吊起來打!」穆天寶道。
「那我就放心了。」
「你擔心慕容璇賴帳啊?」穆天寶反應過來。
「如果不是會被脫光衣衫吊起來打,她絕對賴帳。」
慕容璇冷笑,「楚曦玉,你還是擔心自己沒法賴帳吧。」
楚曦玉依舊不理她,直接把自己的錦囊遞給了穆天寶,「幫我全押了,賭我和王爺贏。」
「啊?這可是幾萬兩銀票!」穆天寶接過了沉甸甸的零花錢。
「對,押我們,穩贏。」
穆天寶不由好笑。之前韓文曲好像也這麼說來著?
「那必須得押你們,主要是也沒別的選擇了!」穆天寶點頭一笑。他可不會押慕容璇。
……
馬球場被清空,只剩下楚曦玉君夜宸和慕容璇魏寬。
賭注大。
對賭雙方身份戳破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