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樣的環境裡,飛鳥難渡的深溝,夜色對自己的明天沒有了希望。
她覺得自己現在唯一還能做的事,就是和張天羽痛痛快快的愛一場,轟轟烈烈的來一次,這也不為失一種壯烈。江湖女兒的情懷,果然與平常人不一樣。二個人就這樣彼此愛撫著對方的身體,一股電流在彼此之間緩緩傳遞,麻醉了張天羽也麻醉了夜色。
薄如輕紗的衣服被張天羽輕輕褪下,露出了夜色欺霜賽玉的肌膚,即使在黑暗中,也有讓張天羽感到眼前一亮。一股淡淡的少女的體香,幽幽的傳來,象**香一樣輕飄飄的鑽入張天羽的鼻息,他深深的呼吸了一口,很陶醉似的微閉著雙眼。這是一頓豐盛的晚餐,對於一個男人而然,在某些情況下,似乎沒有什麼比這更重要。他完全忘記了自己腹中的肌餓,然後一低頭,深情款款的朝夜色額著吻去。
短衫飄落,胸衣自然下滑,張天羽的手順著柔若流水的肌膚,情不自禁的探向生命的源泉之地。此時的夜色,衣帶漸寬終不悔,菲紅的臉頻宛如一朵嬌豔的鮮花,含苞欲放。那雙原來清澈的眸子,微微遮蓋在長長的睫毛之下,羞羞答答的似睜似閉,想看卻又不敢看的樣子,甚是惹人喜愛。
張天羽輕解腰帶,將夜色的褲子徐徐褪下,直到膝蓋驟然停止,給人一種言猶意盡之意。平坦的小腹之下,在張天羽的盡情撫摸之下,就是夜色這樣一個未經人事的**,也已經漣漪氾濫。
“準備好了嗎?我要進去了。”張天羽在夜色的耳邊輕輕的說了一聲。夜色的身子似乎微微一顫,玉手緊緊的握著張天羽的手,用極低的聲音,嬌哼了一聲,點了點頭。張天羽不疾不徐的解除了自己的武裝,朝夜色身上爬了上去……
突然,頭頂上響起了一聲熟悉的叫喊,“天哥,天哥,你們在哪?”賀應龍和賀小龍焦急的聲音從懸崖之上傳來。還隱隱約約伴隨著一陣陣機器的轟鳴聲,這些傢伙到底還是來了。
“切!真***是時候。”張天羽無奈的朝夜色尷尬的一笑,趕緊從夜色身上下來,三二下穿上自己剛剛褪下,還帶有體溫的衣服。夜色也在這二聲呼喊聲中,徹底驚醒,她一躍而起,穿衣服的動作更是快張天羽十倍。
看到夜色穿衣服的驚人度,張天羽跟夜色開了一聲玩笑,“棋棋,對不起啊,這次好事沒辦成,下次一定給你完美而全新的體驗。呵呵……”張天羽說著,臉上還帶著壞壞的笑。
“去!再說我跟你急,丟人。”夜色穿好衣服,把目光移動別處,不再看張天羽。看她嘟起的小嘴,一臉生氣的樣子,其實夜色心裡蠻高興的。她正想著怎麼堵住張天羽這張嘴,讓他出去後不會亂說,卻還沒有等她啟齒,頭頂上又響起了賀應龍二兄弟的叫喊聲。
“天哥,天哥,你們在哪?”
“哥,我們都找了整整一天了,連天哥的影子都沒有看到,他們不會有事吧?”賀小龍心事重重的說。
“相信天哥,他不會死的,沒想到夜色那個賊婆娘這麼狠心,這麼絕的事情也做得出來。**她***!”賀應龍罵了夜色一句,這把下面和張天羽呆在一起的夜色聽了後,恨得牙根癢癢,卻又不好作。“下去看看再說吧,我們都到了這裡了。”賀應龍似乎不到谷底不死心。衝著他這份羽,張天羽已經很開心了,有兄弟們這樣對他,他還乞求什麼?
“可我們都已經下了三百米了,也不知下面還有多深,這吊車的纜繩夠不夠長?”
“別管他,就是下到十八層地獄,也要找回天哥,哪怕是遺體!”賀應龍信誓旦旦的說。
“好!”賀小龍拿起對講機,朝上面喊道:“再放,再放,我沒有叫停止的時候,你們不許停。”又是一陣機器的轟鳴聲,兩輛吊車吊著賀小龍和賀應龍二兄弟緩緩朝深谷落下。
張天羽聽到二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