賞,遣走了人,然後上前好奇的問:“小姐,這就是真正的羽毛筆吧。”
“嗯,我要你做的,是原始的偽劣產品,湊合著用的。”
“就不知道貝勒爺是從哪裡弄來的?”
“應該是那些洋神父、傳教士那裡得來的吧。”
“咦,那上次小姐去買洋文書的時候,為什麼不問問那個黃頭髮的神父有沒有這種羽毛筆?”
對哦,黑線罩頭,自己怎麼會沒有想到,可以向洋人買麼!佟淑蘭可不相信那些傳教士會寫毛筆字。難道是最近書看了太多,變呆了?某書蟲甩甩頭,堅決地想要甩掉自己腦子中浮現的‘竹本口木子’(笨呆子)這個跨世紀的東洋名字。這應該是所謂的智者千慮,必有一失吧。某蘭睡前還在自欺欺人。
發揮餘熱
第二天,佟淑蘭才到福晉那裡去請安,沒坐多久,就來了幾個泛酸的女人。聽了她們的話,才知道是因為四貝勒爺昨天賞賜的羽毛筆的緣故,更進一步,羽毛筆不是重點,重點是東西是四爺給的。
不過福晉卻一反常態狠狠訓了那幾個人一頓。引起了佟淑蘭的困惑不解,這本來就不是什麼大不了得事情,回到貝勒府,被人嘴上說幾句本就是意料之中的事情。而福晉這種事情想必看得更多,按照往例,她都是安慰性地說兩句,兩面擺擺平,就過去了,今兒個怎麼?難道是從哪裡受氣了?不無可能。
想到這裡,請完安,淑蘭小姐就很果斷地,一回去就叫人關門落鎖,閉門讀書,就怕那些怨女找上門,嘮家常,自己和她們的代溝可是寬過雅路藏布江,深過馬裡亞納海溝的!至於八卦麼,小翠一定會在中午前打聽清楚的,果不其然。
“小姐,聽說是福晉昨兒個被德妃娘娘特意叫進宮去了,就是有關於府裡無所出的事情。四貝勒爺都這個年紀了,府里居然連個小阿哥都沒有,太說不過去了。好象是宮裡的惠妃在背地裡嘲笑德妃娘娘呢,畢竟十四阿哥還小,有所出還要再等個至少一兩年的。所以德妃娘娘面子上也不好過,想當然的就對福晉說了些過重的話。所以今天福晉的脾氣才不好。”
“那你也避避風頭,沒事兒就呆在院子裡,別出去亂嚼舌根。”
“奴婢知道。”小翠突然湊近佟淑蘭:“小姐,您說爺,他會不會……”
“在屋裡小聲說說沒關係,到外面給人聽見了,小姐我也救不了你。”
“奴婢當然不會去外面亂說的。不過這兩年福晉的日子倒是真的越來越難過了,這風言風語的是越來越多呢。”
“庶福晉。”屋外突然有人喊道。
“怎麼了?什麼事情大喊大叫的?”小翠忙走出了書房。
“回稟庶福晉,剛剛貝勒爺派人回府,讓庶福晉晚上陪福晉參加三貝勒三阿哥弘晟的生辰宴。”
“我?為什麼是我?”佟淑蘭一臉莫名地出了屋子。
“奴才不知。”
“知道了,去吧。”
“喳。”
“小翠,你說貝勒爺這是什麼意思?”
“可能是替福晉幫襯點吧,怎麼說小姐的妹妹是太子的側福晉,總會看點面子。”
“少來,貝勒爺把我丟到別院的時候,怎麼沒有想到我有個妹妹是太子的側福晉?”
“那個,奴婢也不知道。不過,這次小姐放心,奴婢是一步也不會離開小姐的。”
“真是的,四貝勒那麼多老婆,找哪個側福晉不好,就算是年福晉去比漂亮,也可以把那些深閨八卦團給比下去,女人不就是最喜歡比這個的嘛。找我有什麼用?”
“啊,奴婢知道了。那些福晉、阿哥們聚在一起的時候最喜歡對對子,聯詩詞的,可能是聽說了小姐愛看書,所以……”看到自家小姐臉色越變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