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饒了我家小姐吧,她還有孕在身,一切主意都是奴婢出的,求六爺千萬不要罰我家小姐,會出人命的。”
赤炎墨不聽這話還好,一聽這話更惱火,“有孕在身?是誰的野種我都開始懷疑了,李常喜,還不去執行家法?難道要我親手去麼。”
月娘也看著事態有些嚴重,在一旁勸道,“爺 ,姐姐畢竟有孕在身,這麼重的懲罰會出事的,爺三思啊。”月娘原本想著只是滅一滅赫連夢言的那種傲氣罷了,沒曾想。。。。。
赤炎墨將月娘一扒拉著做到了他的腿上,“我赤炎墨的女人是決不允許有一絲一毫的背叛,,做出這種事情就應該想到後果,”話是對著月娘說的,眼睛卻是直直的看著一臉倔強的赫連夢言。他在賭她會不會求自己,但是半天,赫連夢言依然是一副冷冷樣子,赤炎墨連最後一絲耐心都沒了,“李常喜,快去執行。”
李常喜趕緊走到赫連夢言身邊,赫連夢言看了看赤炎墨,又看了看有些躲閃的月娘,“我自己會走。”說完轉身走出了院外。
花珠還在一個勁兒的求著赤炎墨,最後追了出去,看著已經趴在板子上的赫連夢言,花珠趴在她身上,“要打就打我吧,請別發我家小姐。”
這是赤炎墨走了出來,命身邊的家丁將花珠拉開。“開始吧。”
李常喜還想說些什麼,不過看著赤炎墨那眼神,又將要說的嚥了回去,用眼身示意可以開始了。
打第一下的時候,赫連夢言哼了一聲,抓緊了身下的凳子。
似乎這個過程有些漫長,等到第三十大板的時候,赫連夢言的額頭已經滲出了汗水,直直流到了她的白色衣服裡,越來越多的汗珠開始聚集。
赤炎墨看著她這一副狼狽的樣子,心裡沒有意思快感,越來越多的不忍聚集,走到她身邊蹲下身子看著面容慘白,依然被汗水淹沒的赫連夢言,“我只要你承認你的錯誤,向我求饒,我就讓他們停止。”
赫連夢言慢慢抬起有些朦朧的眼睛,長長的睫毛溼漉漉的彷彿剛剛哭過一樣。看著眼前的赤炎墨,“我沒錯,為什麼要承認,你做夢!赤炎墨、、、、你記住,從今以後我兩不再有任何情誼!”
赤炎墨眼中的憐憫被她這幾句簡單而決絕的話擊碎,站起身,冷冷的說道,“繼續,知道執行完為止。”
一直走到大廳內,在沒有出來。
夕陽西下,整個院落暈染在一片光暈裡。夕陽似乎總寓意著一種悲傷,陽光透過零星的樹葉縫隙,散落在院落裡,隨著樹葉的移動,不斷變換著它的陰影。
家法依然在進行著,不知道已經多少大板了,只看到,赫連夢言純白的衣服有一大片被染紅,不斷撲閃的眼睛此刻已經耷拉下來,雙手慢慢的垂落了下來,在停下來的一瞬間,赫連夢言從凳子上摔了下去。一旁被抓著的花珠,死命掙脫那兩個家丁,跑過來扶起赫連夢言。邊哭邊喊著,“小姐,你醒醒,別嚇我,小姐。。。。嗚嗚嗚嗚嗚”
一旁的李常喜也嚇壞了,趕緊跑進去報告一直坐在裡面的赤炎墨,“爺,夫人已經暈了過去,家法還要執行麼?”
赤炎墨一下子站起身,走下外面,看著這一幕,“罷了,去請王御醫過來。”
赤炎墨蹲下身,一抬眼,看到赫連夢言的白裙已然被血染紅,心裡一滯,將她抱起來向著馨蘭軒走去。
月娘看著這一幕,又看了地上的血跡,心裡有些害怕,這個男人太可怕了。
經過一番細緻的檢查,最後王御醫搖頭嘆息道,“六皇子,可惜了,即將成型的孩子沒了。”
赤炎墨雖然從剛才的情況猜出大半,不過這個時候被告知,還是有些難以接受,“年輕人吶,有什麼事情要動這麼嚴重的家法,懷孕期間怎麼可以實行這麼嚴重的板刑。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