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那匕首的柄身搗持在李姮的|穴口,“李姮啊李姮……看你此刻的模樣……”
“嗯……”李姮已然崩潰,淚水與蜜汁一樣不斷湧出。
“你因奪走你父親生命的玩意兒而感到快感……”鳶荀的聲音就象是那魔咒,他晃動著手腕,攪拌著那在哭泣的小|穴。
“嗯啊~~~~~啊~~~~~~~”李姮憤恨自己真的因那匕首而感到了快感。
“不……嗯啊~~~”李佩忍不住用綁住的雙手安撫著自己的驕龍,看著李姮那因鳶荀擺弄而晃動的椒|乳他便不得不更加激動,“妹妹……姮兒~”最終也忍不住呼喚了起來。
“啊~哥哥……”李姮瓦解在了哥哥的呻吟之下,“哥哥~嗯啊~啊~”那柄身刺激著她的敏感,“哥哥啊~”
“啊~嗯啊~姮~姮~妹妹~我的好妹妹啊~”李佩不斷加重雙手的力度,而鮮血已經染滿了他的身,他沐浴在自己的鮮血之中。
“啊~啊~用力啊~用力啊~”她不斷呻吟著,不斷悲慼著,“嗯啊~啊~哥哥~來了~來了~”在那一下又一下的幻想之中,她進入了高潮,溼熱的陰精裹著鮮血一股又一股地噴射了出來。
“啊~不行了~不行了~”當李佩看見妹妹到達高潮時的潮湧現象便忍不住扭捏起了身子,想將自己的精華撒入她的體內,血液開始向下身湧去,“啊~嗯啊~”濃濃的精華噴出了老高老高,最後灑落在自己身上,潔白與鮮紅混雜在一起,一切都是那麼地美麗,“嗯啊……”他整個人已然倒下,鮮血繼續流淌著,而自己卻還因那媚藥,再次堅挺了起來。
“充滿禁忌的鴛鴦啊……可不管怎樣……那都是鴛與鴦,即使隔了天涯海角……都是鴛鴦……”鳶荀將那匕首的刀柄取了出來,順帶搜刮出了一股濃濃的白蜜,“如今哀家卻成了那獨鴛……獨鳶啊……註定的嗎……”抬起手來。
“不!!!!”李佩睜大雙眼高喊著,他看著那染紅的匕首,驚恐它下一刻就會沒入自己心愛妹妹的身體裡。
眼見著鳶荀匕首落了下來,李佩幾乎都快暈了過去。可是……
“啪!”鳶荀竟然只是割斷了李姮身上的繩結。
“啊!”李姮摔落在了地上,此刻她微微恢復了一些意識,緩緩地睜開了眼,“佩哥哥……”只見哥哥就在自己眼前,她便掙扎著向對方匍匐而去。
“姮……”李佩發現只是一場虛驚,便鬆了口氣,可就因剛剛的一激動,全身的衣衫就已被那鮮血染了紅,而媚藥的藥效此刻也發揮到了最極致,“姮……姮……”他也開始向心愛之人掙扎而去,“嗯……”當硬挺的驕龍摩擦在那青磚上時他忍不住吐著那呻吟。
“雲雨之樂,魚水之歡,無愛,便無那歡樂……為何我無法再感到歡樂了呢?”此時的鳶荀卻已無心再理這一對苦命鴛鴦,手中的匕首“啪”地一聲落下,他欲往外離去,可卻只是一個踉蹌,有些站不穩。
“佩哥哥……”李姮不顧自己身上的傷痕,卻只是想給哥哥止血,“來人啊!”
可無人應答。
“後君……”此時李佩開口,“求您放過姮兒……”他掙扎著,媚藥讓他漸漸快失去了理智,能被妹妹觸碰到真好,可他必須救最心愛的她。
可鳶荀並未回頭看著他們,只是自顧自地歪歪倒倒地向外走去,守護在外的慈寧宮總管宵立馬衝過來扶住了他。只見鳶荀輕聲說了什麼,宵便指揮了幾名宮侍進來,為那二人療傷。而宵自己便扶著鳶荀往外離去。
“父親……”可當李姮撿起了那把奪取她父親生命讓自己如此不堪的匕首時,她整個人已經顫抖不已。
“姮……”李佩拼盡全身的力氣將那匕首奪取了來,死活也不再出來。
“二位殿下……”宮侍們為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