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困苦,她都要與他在一起,反正除死無大事!再說他如今已自請封王,娶幾個老婆應該可以自己做主了吧。想到這裡,內心又一陣甜蜜,沒有女人面對這種付出會無動於衷。
許是和長風在一起時間久了,做事喜歡直接,只要結果。待入夜更晚一些的時候,她再也沒有耐心等下去,撇下為自己貢獻力量半月之久的疲馬,掠進府衙。
府衙前面是公堂,中進為處理公事的地方,後方才是知縣與家眷的私人住所,此時也被木將軍的千金帶著親兵給佔了大半。
皋溪的知縣姓夏,雖然治理邊境小城並不是好差事,但現在還是太平時期,一直過著天高皇帝遠的日子,挺逍遙自在,自木將軍的千金帶著幾個受傷的人進駐後,他就開始了苦難的生活。先是被呼喝著去找最好大夫,傷最重的那位公子好不容易醒了過來,不用再每天派人去尋找神醫,但最難熬的才正直開始,那位公子醒來之後卻陰鬱著臉,搞得整個府衙氣氛無比壓抑,不知道這是木將軍的什麼人,看木小姐待他客氣的樣子,似乎身份不一般。
此時夏知縣帶著自己的夫人小妾陪著笑在園子裡,等候那位公子游園。這麼個小花園,貓狗都不常來,他遊什麼園,遊園就遊園,還非得大晚上,而且讓所有人都得一旁候著,四處還要點著火把,把這裡照得跟白晝似的。
木婉清等著僕人小心翼翼地為七王子換藥,穿衣梳洗,換上一襲白衣後,再搬來一張軟榻,將他移到榻上後,再抬出房間往園中行去。她跟在後面微微嘆氣,他這樣一入夜就要折騰一番,雖然說話語氣用詞還是那麼有禮,但這樣的折騰實在詭異,與以往大不相同,這才是溫文爾雅的七王子的真面目嗎?
她不敢問原因,救下他只是機緣巧合,抱住他倒下的身體時不敢相信會有擁住他的一刻,鮮血湧入眼中,她驚慌失措,只想要他快快醒來……
“木小姐在想什麼?”安少君半倚在軟榻上,捂著胸口,每一次的移動都會讓他氣血翻騰不已,忍著咳嗽的衝動,他問跟在後面出神的木家女兒。
聽得七王子的問話,木婉清忙往前跟進兩步,答道:“安公子,晚上這頓的藥快煎好了,要給您送到園子裡喝嗎?”
七王子醒來後知她沒有透露自己身份,很是欣賞,便要求在人前稱他為安公子。
他搖了搖頭:“不用,待回去再喝不遲。”
說話間已到了花園,安少君看著燈火通明的花園和誠惶誠恐的夏知縣等人,意興闌珊地問:“怎麼天天都是這些人?”
園中的小亭子裡擺好了果品茶水,夏知縣苦著臉向木婉清例行問好,請她坐下來,安少君的軟榻也放在桌旁,其他人全部站著。木婉清不自在地看看周圍的人,其實她也很不明白為何非得要人全部陪著,可真正做主的人已進入每日遐想,今天他盯著的是園中盛開的一朵美人蕉,這一看,就看了半個時辰。
紅袖從後面的院牆躍進院子,遠處象順著藥香找到間小廚房,正巧有個丫頭端著碗熬好的藥,挑著個燈籠出門往東面走,她連忙跟上,轉了幾轉到了一間房外,小丫頭問門外的守衛:“公子回來了嗎?藥煎好了。”
那男子接過藥碗,用銀針探過才道:“還沒回來呢,今兒個看來要晚一些。”
左右無人,小丫頭與那守衛閒聊:“李大哥,你說這位安公子到底什麼來頭,小姐好像很重視他,天天陪他這麼鬧騰。”
男子將藥碗送進屋又出來道:“誰知道呢,這都半個多月了,見天晚上來這麼一出,我聽他們說,去了園子後那公子什麼也不說,就在那兒發呆,什麼時候發完呆什麼時候回來睡覺。”
“其實我也想去,安公子人長得好,就算現在受著傷不能動,這夏知縣的夫人小妾可是每晚都打扮得美美的,就等著安公子看她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