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在這裡呆多久?”
自從二人醒來,得知原園出了事,因為沒有身臨其境,所以並沒有太過害怕,反正跟著小姐就行。
“為什麼安公子這幾日都沒見?他知道不知道原園出事了?”
“韻韻,你真多事,這麼想見安公子?”
“小姐,你這麼說不過在生氣,你不讓安公子知道你現在的情況,我知道你是故意的。”
是,她就是故意的,這麼做很不成熟,但是又能怎麼樣呢,去責問他是不是知道誰造成了這一切?
如果真是跟他的父王母后有關,那要等著看他為她討個公道?呵,笑話。所以打探不到他的訊息,她也用不著替他擔心,人家是一家人呢,大不了就是起了爭執,難不成為了她安少君會弒父弒母?
她把手中的果核捏碎,恨恨不已,雖然李管事一向不招人待見,可這是活生生地十幾條人命啊,她不能當沒有。
閒聊結束,她撲到床上去,蒙著被子著想要把自己捂死。
也許她太武斷了,事情不一定是她想的那樣,縱火行兇的另有其人。
該死的她想他,想他淡淡地笑,那般平和,看向自己的時候眼中會綻放出耀人的光彩。他現在怎麼樣了,會不會有事?如果沒事,為什麼不來尋找她呢?
一時憤怒,一時憂愁,胸中萬般柔情湧動,也許晚上她應該去蒼宋王宮轉一轉,山不來就我,我去就山。
夜晚微風拂面,正是出來溜達的好機會。蒼宋王宮中戒備森嚴,比上次她來時增加了不少,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躲躲藏藏地來到集閒閣,發現那裡一片漆黑,不象是有人在的樣子。恍然走進裡面,透過微弱的光線摸到床邊,坐到床上等安少君回來。
呆會兒見了他說什麼呢?上次來是為了給他個驚喜,柔情蜜意猶在耳邊,但不知這回是什麼了。
遠處一陣喧嚷,燈火漸近,一隊人護著安少君回到集閒閣,身上盔甲鮮明,陣仗不小,倒似是押送他回來。安少君一人進入屋子,那些兵士散開來重重圍住集閒閣,領隊之人恭敬地道:“七王子,王后有令,我等逾越了。”
安少君點亮雀燈,並不答話。
幾日不見,他似乎憔悴許多,呆呆地站在窗前立了半晌,才到內堂裡來,從書桌上拿起一管玉笛,慢慢踱到床前,盤腿坐在地上,撫摸玉笛良久,才放置唇邊,吹起嗚嗚咽咽地曲子。
原來他也會吹笛子啊,以前兩人在一起,總是紅袖吹來給兩人即興,仔細聽來,竟是《相思風雨中》的調子。這曲子自己曾給他吹過幾次,不想他記性這麼好。
紅袖輕輕下床,走到他身邊,安少君聽得聲響,停下轉頭一看,心怦怦狂跳,幾乎以為自己是在做夢。直到緊緊擁住她馨香的身子,才算放心,在她耳邊低語:“你終於來了。”
外面的兵士離內堂頗遠,並不怕他們聽到。
她閉眼享受這溫暖的懷抱,貪婪地汲取他身上的溫度,喃喃地道:“真暖和,這幾天我一直覺得渾身發冷,好難受。”
他聞言鼻尖一酸,看來她是嚇壞了,略帶些哽咽:“都怪我,是我對你不起。”
他這麼說是什麼意思?紅袖一把推開他,硬邦邦地道:“你對不起我什麼?”
她倒要看看他怎麼說。
“出事那晚我沒在你身邊,這幾日也未能去找你,當然對你不起。”
“為什麼?光說對不起就行了?”
他黯然,這樣當然不行,他欠她一個解釋。
“那天我得知原園有事,去找你之前和母后爭吵一番,她對我坦言事情是她派人挑起事端,想暗中讓趙家在定州的聲譽受損,這樣會為你我之事增添些阻礙。當晚被父王禁錮著無法前去,誰知第二日便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