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如何?”陳二旦皺眉。
天穆道:“很巧合,我也是方清薇師姐保入羽化門的。”
然而陳二旦道:“你廢話太多了。”
“哼!!”
天穆道:“剛才每一次都秒殺對手,感覺很爽吧?你這是在裝逼。你牛逼我看你還能不能秒殺我?”
之前,每一次都是對方先找上自己,也是對方先出手,然而這一次,陳二旦有了怒意,所以,他先出手了。
陳二旦逼近天穆,然而天穆雖然要幹陳二旦,但他還是保持冷靜,當下並沒有出招,而是在後退,想避開陳二旦殺手鐧。
一邊退著,天穆覺得這始終不是一個辦法,這司徒長空不就是會雷電術嗎?即便承受司徒長空一記雷電術,只要自己的亂刀流斬中司徒長空,最先倒下的一定是司徒長空而不是他天穆。
如此算計著,天穆終於停了下來,不再後退,而是施展了他的亂刀流,無數的仙力凝結成無數實質化的刀,密密麻麻,狂亂地斬了出去。
然而天穆沒有看到陳二旦施展雷電術,陳二旦隔著他還有好幾尺的距離,只見陳二旦大掌探出,掌心之中湧起一片血潮,陳二旦一吸,那天穆就感覺到自己體內的精血要破體而後。
“怎麼回事?”
天穆大驚。
然而已經晚上,按道理兩人境界一樣,那天穆還有一絲掙扎的餘地,然而陳二旦暗中吞天術加持。
“噗!!!!!”
天穆整個人毛孔爆破,無數的血精全部被陳二旦吸至掌心,而後沒入自己的體內。
“啊!!!!!!”
天穆毫無還手之力,痛苦地大叫。
陳二旦也是見好就收,只吸了天穆大半血精,留他一條生路,必竟可是有中年人和那麼多弟子看著,陳二旦不可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殺天穆。
“嗚嗚!!!”
所有人全身發麻,太可怕了,這司徒長空修煉了什麼仙術,居然如些勁爆,如此血腥,如此殘忍。
這剩下的三十六名弟子之中,那雲豐也在,他心頭大驚,明明是高洛煉的嗜血術,怎麼會被這司徒長空學會?是了,是了,雲豐仔細一想,肯定是高洛在煉成血丹,在轉移血丹的過程中被司徒長空反擊,從而殺死,這等於是幫助司徒長空煉成嗜血術。
雲豐十分後悔,早知道當時應該進修煉室看看,說不定這嗜血就是自己的了。這般想著,這雲豐卻也是不動聲色,把這個秘密放在心裡。
“司徒升空!你從哪裡學得如此兇殘的仙術?你這是在殘害同門!”
天穆在地上痛苦地大叫,質問陳二旦。
陳二旦淡淡地看了天穆一眼道:“哪裡學得兇殘的仙術,自然是在藏書閣,既然是藏書閣裡的仙術,管他兇殘不兇殘,沒人說過不允許用這仙術攻擊同門弟子,至於什麼殘害,要不我手下留情,你還有命嗎?”
“啊!!!藏書閣裡怎麼會有這種仙術???”
天穆不甘地咆哮。
這時候中年人站了出來,道:“這確實是藏書閣裡的仙術,至於這仙術,等級不怎麼明確,不過一般人不敢修煉,畢竟過程十分痛苦和危險不說,一但失敗,輕則成為廢物,重則當場死亡。這司徒長空敢修煉,證明他有勇氣,有魄力。”
“而且我剛才已經說過,到了現在,選擇對手要慎重,你卻不聽,好在司徒長空及時收手,不然就算殺了你,也是比武過失,不存在殘殺同門一說。”
“本來我也看好你,不過現在就算讓你晉級得到名額,沒有個一年載你是恢復不過來,所以,這四營大比,你也沒辦法參加了。這不能怪誰,只能怪你自己。”
憤怒,不甘,但這又如何,遇到陳二旦,還敢跟陳二旦作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