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聖劍第五式！”陳不凡瘋狂運轉仙靈之氣。
全部灌注在劍鋒之上。
軒轅劍散發著炙熱光芒，如同天上太陽，不可直視。
他用第五劍了嗎？
之前陳不凡使過一次，差點沒掛掉。
修為不夠，得到嚴重強烈的反噬。
有多難受，多麼痛苦，深有理會，一生不敢忘記。
如今他的境界到達仙帝高階，雖仍舊無法正常使用軒轅聖劍第五式，但絕不會像上次那樣痛不欲生，如烈火焚燒。
老者深刻感受到這一劍的威力，臉色微變。
這是他與陳不凡對戰以來，第一次出現表情變化。
繼而不敢大意，全力一擊。
要知道此人從未使用過全力。
對付陳不凡不必。
然，現在他不得不運用全部的修為。
老者有一種直覺，一種心底最真實，最真切的直覺。
如果這一擊還託大，有可能被殺，身死道消，永世不得翻身。
說起來有些好笑，一個仙帝高階能有多強？還能對接近十大仙帝的人物有威脅？
實則，他真的有這種感覺。
“北寒蓋世！”
“轟隆隆！”
劍起風雲，掌風呼嘯。
兩者相對，激烈無雙。
兩道身影在空中齊齊落下。
“噗通！”
大地震盪，搖晃不止。
終於老者受到了重創，不再那麼高高在上，遊刃有餘。
地面上出現兩個大坑，冒著騰騰火光，好似巨量炸藥造成，觸目驚心。
隨之兩個身影在大坑中一躍而出。
兩人對立而戰，互視對方。
嘴角流出淡淡血液，灰頭土臉。
臉色蒼白，猶如白紙，比扎的小紙人還要白上三分。
氣息紊亂，毫無規律可言。
與之前的綿長沉穩，形成鮮明對比。
衣物破破爛爛，比乞丐還要乞丐。
“小子，老夫……認輸了。”老者拿的起放的下，該認就得認。
“前輩承讓罷了。”陳不凡虛弱道。
身體搖搖晃晃，隨時都會倒下。
“不！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老夫輸了就是輸了，不找理由。”老者苦澀一笑。
“英雄少年，後起之秀。”
“你與北寒仙宮敵對，恐怕是仙宮不幸。”
“前輩不必如此之說，北寒仙宮強大，底蘊豐厚，強者如雲，壓迫感十足，晚輩並沒有把握。”陳不凡謙虛道。
“不談這些了，老夫命不久矣。”老者擺擺手。
他受到了不可復原的重創，表面看起來不至於致命，不至於丟掉性命。
其實，他的五臟六腑全部被擊碎。
還能說說話，聊聊天，完全是他的修為在吊著這口氣。
等這口氣散了，他也就走了，撒手人寰，徹底離開仙界。
“小子，說句實話，你是否是丹帝的弟子？”
“是！”陳不凡大方承認。
師父乃十大仙帝，傳授本領，一生技藝，傾囊相授，為什麼要否認。
陳不凡有這樣的師父，倍感驕傲。
即便是個無名小卒，叫了一聲人家師父，一輩子也是師父。
改變不了。
也不會改變。
做人不能忘本，不忘初心。
縱然以後陳不凡的成就超過了丹帝，那也是他師父，理應尊敬，持弟子之禮。
一個頭磕在地上，永世不忘。
“從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