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安無法相信他真的被天上的餡餅砸到了,雖然現在還不知道這餡餅有沒有毒,可光聞著味就能讓人口水流下三千尺了。紀安仔細瞧了瞧手裡的木牌,來這幾年,好東西見多了,這木牌雖然瞧著沒有金玉起眼,可就這麼一小塊沉香木恐怕是有價無市吧。
而木牌的正面是他的名字,紀安兩個大字用大篆刻寫,反面刻著子深之徒四字。子深,正是王淵的字,紀安拿著木牌心正在的定了下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既然他選擇了讀書科舉,功名利祿,那麼就不要再瞻前顧後了。他現在一點自保之力也無,萬萬不可錯失良機。
而且此木牌上明明白白寫了他的名字,說明王淵早就已經觀察自己,有了收徒的心思,剛剛那番對答也不過是稍稍試探罷了。
把木牌收好,紀安腦子裡記了一下剛剛王淵所說的賢主齋,明日要下課了就去。
回到住所,紀安不放心顧詹,帶著給顧詹的禮物就去了隔壁。站在門口,紀安敲敲門,果然,顧詹開啟了門。細細瞧著,顧詹的臉色不是很好,對著紀安扯了個笑,說道:“阿安,我昨日就過來了,本來想和你說一聲的,可想著難得假日就不去打擾你和家人團聚了,對不住了。”
紀安忙說道:“無事,今日我去你府上已經知道了。來,這是我爹給我的一方寶劍,我的武功你也知道,三腳貓都算不上。自古寶劍贈英雄,才不會辱沒,這給給你了,你可得好好待它。”
顧詹一瞧紀安手裡的寶劍眼睛亮了起來,也沒跟紀安客氣,拿過劍,啪的一聲,就拉開了劍鞘,寒光一閃,顧詹激動道:“好好,果然是把好劍,阿安,謝了。”
紀安拐了他一下,笑罵道:“矯情,咱們兩個誰跟誰啊,還用得著謝字。”半口不提顧詹這幾日發生什麼事情了,少年多自傲,他們雖然是好朋友,可也不能打著關心的幌子逼問朋友的難堪。
紀安趁熱打鐵,對著顧詹說道:“阿顧,我剛剛碰到一個奇怪的人,他給了我一個木牌,說是收我為徒了。”
顧詹一聽來了興致,把劍收起來,端了一杯茶給紀安,催著他說道:“哦,還有這等事?”書院裡有不少飽學之士,雖然有些酸有些迂可畢竟能在書院中做師長都是有兩把刷子的人,能做他們的關門弟子其實也是很不錯的。
為此,顧詹很替紀安高興,對著紀安說道:“真的?你答應沒,書院中的師長雖然職位有所高低,可要是你成了他們其中的關門弟子,有份師生情誼,以後讀書科舉都是有備無患的。”
紀安當然知道,可這師長的來頭太大,他有些頂不住啊。
於是,壞心眼的紀安想著要與顧詹有難同當,有驚同享。在顧詹問是哪位師長的時候,慢慢開口道:“他自己說,他姓王名淵字子深。”
顧詹剛剛到嘴的一口茶聽了紀安話噴了精光,不可置信的問道:“什麼?”
章節目錄 第21章 師兄
紀安瞧著顧詹一副目瞪口呆的樣子;稍稍平衡了一下自己知道那人失態的心情。果然,不是他不夠鎮定,而是王山長做事太讓人難以捉摸,不敢置信了。
顧詹放下杯子,直的一下子就站了起來,特別興奮的看著紀安,問道:“真的?是王淵王山長?你小子的運氣可夠可以的,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等等。”
想到紀安以後就是自己偶像崔玄的師弟了,顧詹獻媚的跑到紀安面前,帶著討好的笑容對著紀安說道:“阿安,你看我平時對你不錯吧?”說著期待的看著紀安,眼裡閃過一種要表揚要肯定的神色。
紀安裝模作樣的說道:“剛剛某人還放我鴿子,哎,這可怎麼辦,我這人記性就是太好了。”
顧詹有些急了,忙說道:“阿安,你個沒良心的,可不能這麼對我。”
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