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你都能猜出來?”慕容蟬兒小臉上滿是詫異,這個傢伙這也能算出來麼?
“一般般吧,其實我對生肖,塔羅牌,算命,風水都略懂一二。一般人我還不告訴她呢。”慕尊好整以暇道,一副世外高人的樣子。
“沒想到你用來騙女孩子的理論知識準備的還真不少啊。”慕容蟬兒不想讓他在這麼‘囂張’下去,佯裝不樂意道。不過心裡卻不知道為什麼認為他這並不是自負而是自信。
慕尊見她這個樣子,哭笑不得搖搖頭不置可否。
“你說你也懂算命,那你能告訴我剛才那個老人對咱們說的那些玄而又玄的話,是真的嗎?”慕容蟬兒又想起了剛才那一幕,心裡總是有些好奇在作怪。
“真亦假時假亦真,真真假假,誰又能說得清楚呢?”慕尊一改方才聊天時的輕鬆自信的態度,眼睛轉向窗外,眼神中隱藏著些許不為人知的意味。
慕容蟬兒發現自己似乎有些喜歡或者說是欣賞他這種略帶憂傷的深沉感覺,不是那種所謂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流淚的惆悵,而是真正的親身經歷後對人生感悟的重重沉澱。
“以前一覺起來,很害怕自己這只不過是黃粱一夢,一切的一切只不過是生活對自己開的一個大大的玩笑。不過看看自己身邊的人,都還在,心也隨之踏實下來。”
慕容蟬兒沒有插嘴,只是安靜的聽著。
慕尊忽然自嘲一笑,覺得自己有些失態了,輕鬆道:“也許有一天發現這個世界需要個超人來拯救,但是突然發現時間緊迫,不夠讓他把內褲重新套在外面,那時肯定會欲哭無淚吧。”
“咯咯,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慕容蟬兒展顏一笑,頓時引來了周圍一群暗中注意她的餓狼們口水直流。那個推著送餐車的男子無意間見到這一幕,推車一下子撞上了對面走過來的一個女人,車上的東西被撞的七零八落。
慕尊有些放肆的颳了下她翹挺的小瓊鼻,忍著笑沒好氣的說道:“看你乾的好事。”
慕容蟬兒俏皮的吐了吐舌頭沒有在意慕尊的動作,衝著他做了個鬼臉,古靈精怪道:“人家又不是故意的,這怎麼能怪我呢。”
“呵呵…”慕尊看著那個男子手忙腳亂的收拾東西,呵呵笑著搖了搖頭。
兩人天南海北的聊著天,世界三大宗教,東西方的文化衝突,中國文化遺產的失竊等等等等。在周圍人看來他們一男一女男的帥氣女的美麗,很像一對。所以他們身邊的空位子也沒有人有勇氣坐下,怕受打擊。
“我姓慕容,而你姓慕,這算不算是一種緣分呢?”慕容蟬兒感覺自己很喜歡和他聊天,緣分,很稀罕的一種存在,看不見摸不著。
“算,它是一種魔種必然的存在的相遇機會和可能。就好像我們能相遇,這就是一個天大的緣分。”慕尊再次穩穩把握住這個對方輕易送來的機會,回答的滴水不漏。
快樂的時間往往過得很快,八個小時的火車之旅一轉眼便過去了。
慕尊幫慕容蟬兒拿下行李架上的小揹包,而他則兩手空空,手裡就只有一份報紙。
火車緩緩駛入站內,廣播裡響起了列車員友好的提示聲音。
“再見了,大無賴!”慕容蟬兒嫣然一笑朝慕尊揮了揮手,背起揹包,像個小精靈般跑開。
慕尊望著她俏麗的身影慢慢消失在視野之中,一對黑眸微微眯起,眼中閃爍著壞壞的玩味。
兩人相遇,就像是緣分,這一輩子註定要發生些什麼,短暫的分離終將有著重逢的一天。
感受著初生的陽光,慕尊庸懶的伸了伸懶腰,攔了輛計程車。回家,已經兩年多沒回來了,心在冷但是想起自己的家人時,總會升起些許暖意。
慕尊說了要去的地方,開車的中年司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