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這裡不是我家。”
相黎揉過雙腿,看了眼仍是站在一旁的聽風,指了指對面的石凳道:“你也累了吧?坐吧。”
聽風往後退了半步道:“小的不累。”
相黎起身把他拉到對面的石凳上半強迫地讓他坐下道:“走了那麼遠的路,怎麼可能不累?人呀,就要時時刻刻善待自己,我又不是你家主人,過了今天又不會再來你家,沒有必要對我拘禮。”
聽風還要起身,相黎對他擺了擺手道:“就當是我命令你,坐著吧。”說罷,為了怕聽風拘束,相黎轉身望向了亭外。
滿目黃色的迎春花,並沒有經過太多修剪,生機盎然的開放著,有的枝蔓都伸到了園中的□上。
在一簇簇迎春花的中央,間或開著或白或紫的玉蘭。大約佔了半畝地的園子,居然沒有任何別的植物。
休息的差不多之後,相黎轉回身看向聽風道:“這個園子,什麼時候建的?只有迎春和玉蘭,不顯單調嗎?”
聽風起身道:“小的也不知道何時所建,在小的進府的時候這個園子就有了。聽說已故的夫人特別喜歡迎春和玉蘭,所以老爺特意讓人建的。”
“幸好你家夫人喜歡的是迎春和玉蘭,而不是荔枝和橘子。”看著滿園的□,相黎發出一句不應景的感嘆。
“您說什麼?”聽風沒有聽清楚,下意識地問道。
“沒什麼,我折一枝迎春花可以嗎?”不想讓自己在耀眼的□中還有莫名其妙的心思,相黎開口問道。
聽風沉默了片刻道:“不知向姑娘看上了哪枝?小的為您折取。”
相黎起身道:“謝謝。允許折的話,我自己來就好了。採花這種事,還是要自己親自來才有意思呀。你放心,我只是從邊緣折一枝就好了,絕不會破壞掉這滿園的□的。”
相黎說完,便提步往□走去。聽風見相黎執意要自己攀折,只能亦步亦趨的跟在她身後。
相黎繞了半個花園,挑了一枝小半開花,大半含苞待放的花枝,在從懷中拿出的手術刀的幫助下,把它折了下來。
作繭自縛的惡作劇(2)
折下一枝鮮花,相黎抬頭看了看天道:“時候不早了,我也差不多該回家吃午飯了。謝謝你的茉莉餅,跟你家少爺說謝謝你家的迎春花。”
聽風跟在相黎身後道:“向姑娘不親自向少爺辭行嗎?”
相黎回頭看了聽風一眼,晃著手中的花枝道:“不了,你也看到了,你家少爺不待見我,我就不湊上去自找沒趣了。”
走到園子門口,相黎對聽風揮了揮手道:“再見。”
聽風在相黎走出幾步後,快步追上她道:“小的送您出府。”
相黎想了想走過來時的九曲十八彎(因聽風刻意挑選了僻靜少人的路徑走),又看了眼聽風手中剩下的幾個茉莉餅道:“也好,麻煩你了。”
兩人剛走出西園沒多久,就有一個跑得氣喘吁吁的小廝迎上來道:“向姑娘,可找到您了。老爺讓小的請您到飯廳用午飯。”
嚥下口中的茉莉餅,相黎對那個小廝道:“我差不多該回家了,跟你家老爺說,謝謝他老人家的心意。”
那個小廝聽到相黎這樣說,往前進了一步道:“老爺說準備了您喜歡吃的紅……紅燒肉,請您一定賞光。”
相黎看了看手中的半個茉莉餅,摸了摸自己八分飽的肚子,再看看小廝異常炙熱的眼神,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她嘴角抽了抽,開口道:“有勞小兄弟帶路了。”
由於那個小廝儘量挑了直線的大路,加上他們此去的飯廳位置大約位於內宅的中部偏西的地方,不出半柱香的時間,三人就到了飯廳。因為快行不能進食,在快走到飯廳門口時,相黎無奈的把手中的半個茉莉餅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