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東家;原來那老關頭被抓後;他婆娘也卷著錢跑了;阿仁阿貴兩個可能付不出租店面的錢呢。”吳財生回頭瞧了瞧;見兩人高興的跟個孩子似的;也忍不住搖頭;對著九月提醒了一句。
“讓他們用手藝入股吧。”九月點了點頭;轉而說起了別的事。
回到香燭鋪;三人費了一個時辰互相交流了一下對這些鋪子的安排;說到最後;終於繞到了銀子的問題上。
“九妹;香燭的生意雖然每日都有進項;可對別的來說;也是杯水車薪;你看接下去怎麼做?”楊進寶很認真的告訴九月;香燭鋪的銀子根本不夠支撐這麼多鋪子的開業。
“現在撐起幾家了?”九月也無奈;她之前支的那點兒銀子如今也都交給楊大洪建院子去了;那兒簡單些做;只怕也是夠的;可是;這邊的鋪子急需用錢;一時半會兒的去哪裡找好呢?
找人借?除了郭老和遊春;她再沒有認識的有錢人了;而這兩個人;又恰恰是九月不想有太多金錢上的往來的;遊春投下了這麼多銀子買下了鋪子交給她打理;說是合夥;其實她一直知道他並不缺這些進項;而郭老;她們幾個姐妹已經一人得了一間鋪子;再去借;只怕就被人看輕了;她不希望有一天聽到有人說她看中的是外公的財勢才認得這門親。
“六家;別的倒是有人在問;只是他們想做的與你說的要求不符;我們便一直在考慮中。”楊進寶說道。
“東家;其實有樣東西倒是來錢快的很。”吳財生喝了幾口熱茶;笑盈盈的說道;“就看東家願不願意賺這樣的錢。”
“什麼東西?”九月好奇的問;天底下還有來錢快的生意?
“福。”吳財生神神秘秘的說道。
“符?”九月眨了眨眼睛;笑道;“吳伯;我們鋪子裡的符不是很多嘛;那個能賺幾文錢呀?”
“你沒聽明白;我說的是福;祈福的福;不是符。”吳財生失笑;解釋道;“自打你那天回來;這滿鎮的人都傳開了;你是福女;是有菩薩護佑的;有關於你的許多事;如今也被人津津樂道;之前你為人所作的福袋便成了人人追捧的護身符了;你還不知道吧;前兒柳員外得了一張符;他還特意來尋我看過;確實是你畫的一張平安符;他花了十兩銀子才買到的呢。”
“什麼?!”九月吃驚的瞪大了眼睛;“我什麼時候畫符賣過銀子了?”
“我也奇怪;不過;柳員外說是從一個姓尤的人家手裡買的;那人手上有三張;除了他;錢員外和王老闆也出了錢買了一張。”吳財生笑道;“東家;你好好想想有沒有畫過這樣的符給了姓尤的人家;聽說那人可是拿了他們全家的性命賭那符是真的呢。”
“他們就這麼相信是我畫的?”九月不可思議的問道;她想來想去也想不起認識哪個姓尤的人家;這些天;除了給幾個侄子做了幾個福袋;也就給葛根旺的姐姐……難道是他們?!
“他們初時自然是不信的;可他們派人到了我們鋪子裡;買了幾張過去對過了痕跡;還讓我和楊掌櫃去瞧過;確實是你的手筆。”吳財生認真的確定道;“要不然;我們也不會任由那人頂著你的名頭胡來了。”
九月畫的符一向都是一筆連貫;不過;她有個習慣;畫完之後總是在最下方不顯眼的地方留下一個小小的點;若不是吳財生心細;只怕她自己也沒發現;當然;這只是個習慣;任何人都可以模仿得來;吳財生篤定那是九月所畫的最重要的原因還是熟悉了她的筆跡;寫的筆跡;圖紙的筆跡;從而便有了一種直覺;一眼便看出那是九月出品。
“原來如此……”九月恍然;心裡倒是沒有什麼太大的憤慨;葛根旺的姐姐家能想出這樣的賺錢方法;也只能說他們有投機的眼光;而且;他們也算是付出了本錢的不是?只是;這也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