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去就是很多年,有的是被困在了某個地方。有可本名令牌就很容易知道這個弟子是否還活著,所以這邊那花青凡一死,另一邊他的本命令牌立刻就破裂了。但是偏偏那看守生死堂的小童昨夜偷懶了,直到今早才發現不對。
“什麼?我兒的令牌竟然……”那人的聲音一下子變的尖銳起來,話剛說了一半就聽了下來,接下來就是一陣的哽咽聲。
“啊”外面的那小童慘叫了一聲就灰飛煙滅了,也不知裡面的那人是什麼時候出的手。
“來人”裡面的那人尖銳的聲音朝著外面喊了一聲。
外面被那小童的死嚇的動彈不得的幾位修士裡的其中一位顫顫巍巍的走到了大殿的門口道:“弟子在,宮主有什麼吩咐?”
“馬上把各位長老和你們的師叔青來,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商議”
“是,弟子這就去”說完這修士就架起飛劍飛快的向著殿外遁去。這架勢哪裡是像要去喊人,分明是在逃跑,但被還守在外面的幾位修士狠狠的嫉妒了一把。
片刻,大殿內。
“宮主突然叫我等過來是有什麼大事情要商議?”以為老者開口問道。
“我兒已死,哼,這下你們滿意了吧?”大殿正上方的玉椅上坐著一個妖媚的男修,看年紀真的看不出竟然是那花青凡的父親。要說是兄弟恐怕還有人信個一二分,但這人渾身上下透著的一股子陰柔妖媚的感覺,卻是令人有些的膽寒。
“不敢,少宮主遭遇不幸我等也是剛剛才知道的”那老者不卑不亢的說著。
“哼廢話少說,我兒不能就這麼的死了,我們之前的計劃要提前了”那陰陽宮的宮主花炎烈陰狠的從紅豔的嘴裡吐出了一句話。
“什麼?宮主,這怎麼行?你可要三思呀,之前我們的人已經在那邊打聽清楚了,那幾個門派現在可並不是這麼好惹的呀。”一箇中年的修士憂心的開口勸道,其他的人也都七嘴八舌的勸阻著。
“不要再說了,我已經做好決定了,那五大門派也並不是真的就像你們想的那樣厲害,若不然怎麼會在我們的人殺死了他們那邊這麼多後才開始行動?”花炎烈語氣堅決的說道。
“可是宮主,那邊天魔宗的人會同意嗎?”之前開口的老者繼續說道。
“哼,我們只要派人去通知一聲便行,同意不同意我們到要行動。”
“宮主想要單靠我們的力量去南邊?這是註定要失敗的呀”一位女修焦急的說道。
“是呀,就算計劃提前還是要和天魔宗的人合作的,不然單靠我們陰陽宮那是萬萬不行的”
花炎烈聽著底下人的勸說道:“好,我給你們時間去,去天魔宗勸說那邊的人也把計劃提前,到時就算不成功我們也要按計劃進行了”
“這……”
不提陰陽宮這邊的眾人有多麼的為難,漪連山脈,一處小山峰上的綠雲終於停止了攻擊。但此刻她的人就像是水裡撈出來一樣,渾身溼透,薄薄的宮裝貼在已經發育成熟的身上勾勒出優美的曲線。
一邊站著的石睿一臉的尷尬,但是看著綠雲搖晃著身子終於要倒下,還是趕緊的上前扶住。卻是一點的靈氣都不敢用,因為剛剛綠雲身上的那俱乾屍明顯是被吸乾了靈氣。再看綠雲剛才那一陣子的瘋狂,不難猜出那人身上的靈氣就是被綠雲給吸光的。
“謝、謝謝!”綠雲虛弱的咧了咧嘴巴,卻是笑不出來。眼睛看著焦急的迷糊和金麟放下心來,那靈猴也識相的把野果扔掉,露出一副擔憂的樣子。
在石睿的攙扶下,綠雲慢慢的盤坐在了地上,也不敢打坐,只是乾坐在地上慢慢的回覆自己身上的體力。看著自己面前還在冒著煙氣的地面,綠雲不禁迷茫了,到底是怎麼了?自己不剛剛不是還在和那花青凡拼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