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幫第一縷風。因為無論時局怎麼變化,叫花子這個群體都受不到多大影響,所以他們可以不顧忌任何人。而且他們不像丐幫那麼多戒律,能賺錢他們什麼都敢幹。第一縷風現在可能失去了許多東西,但錢卻絕少不了。”
古心錚接著道:“不錯,第一縷風為人詭異低調,沒有什麼朋友,其他勢力就算對第一縷風沒有惡感,但亦決計沒有好感,現在已經既成事實,應該沒有人會為第一縷風出頭。”
古夢涯道:“說到錢,大家覺不覺得還有一個家族可疑?”
古心勝笑道:“古賢弟說商家麼?他們雖然什麼錢都賺,但是並非所有人都能與他們搭上線的。”
古心錚道:“也不能這麼說,第一縷風身份神秘,你怎麼知道他聯絡不上商家?”
許靈雲徐徐道:“話雖如此,但我還是覺得窮家幫更可疑。我去見樂銅之時,他對我顧左右而言他,一味拖延時間,最後我都打算放棄,轉身欲走,他才答應不插手此事。”
古心錚道:“你怎麼不早說?如此看來,的確很可疑。”
古心勝怒道:“樂銅這混蛋,拿了我們的錢,卻包庇第一縷風,哼。”
古心錚瞪了他一眼,道:“哼什麼。就算知道是他們,我們又能怎麼樣?窮家幫不比七縷風這樣的地方幫會,他們的勢力遍及神州大地,而且近年災荒連年,乞丐日多,他們的幫眾更是與日俱增,我們實在不宜招惹他們。”
許靈雲以道:“是啊,如果得罪了窮家幫,我們還怎麼做生意?現在的神州,找個沒有耗子的地方也比找個沒有乞丐的地方容易。”
古心勝心知兄嫂所言有理,心中一陣鬱悶難宣,一拳擊在自己的掌心,發出一聲脆響。
易鋒寒道:“我去刺探一下窮家幫的動靜,如果發現第一縷風,便幹掉他。窮家幫既然已經答應不插手,到時必定也不敢揭穿此事。”
古心錚搖頭道:“沒有用的,窮家幫人數眾多,憑我們的人手,根本沒有辦法跟蹤。”
古心勝大聲道:“我去找老鐵。”
古心錚制止道:“不要,丐幫與窮家幫本就水火不容,你找老鐵幫忙,一不小心便會引起兩幫爭鬥,屆時就不好收場了。算了,第一縷風傷成那樣,能保全性命便是萬幸,應該不足為慮。此事就此作罷。”
言九天油然道:“把我們的懷疑告訴計翼。”
古心勝皺眉道:“不太好吧,這麼做似乎有欠光明。”
言九天冷笑道:“我們只是把心中所疑告訴聯手禦敵的同伴,計翼聽後要怎麼做,可不關我們的事。”
夏玉英同意道:“如果計翼不願意為了第一縷風與窮家幫作對,就當第一縷風命不該絕;如果計翼不肯罷休,能結果第一縷風最好,就算不成功,烈風堂與窮家幫必然勢成水火,對我們有百利而無一害。”
易歸藏道:“計翼也算條漢子,我不想陷他於險地。”
言九天道:“易兄未免婦人之仁,計翼這種黑道強徒,留之並非善舉。最好驅狼就虎,讓他們兩敗俱傷。”他見易歸藏不再說話,便接著道:“既然大家沒有異議,那麼在下就跑一趟烈風堂。”說罷抱拳一揖,轉身出房。
門外登時傳來一聲驚呼以及瓷碗落地的聲音,古心勝當先衝出房去,卻見言九天頗為尷尬的站在那裡,地下滿是瓷器碎片,中央撒了一灘烏黑的藥汁,旁邊蹲著一個作丫鬟打扮、面容俏麗而陌生的女子,正在收拾。古心勝見狀已經猜到怎麼回事,道:“言賢弟先走吧,這裡我來打理。”
言九天拱手道歉,飛一般離去。那女子撿起瓷器碎片,用衣袖裹住,這才起身抬頭,怯生生地道:“七公子好。剛才那位公子沒有撞到奴婢,是奴婢膽子太小,才打翻了給夏小姐的藥,奴婢馬上去重新煎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