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掌櫃怎麼說;那些人就是不信呢;非說這鋪子是你的;非要我們交出人來;那邪……可難聽了。”
“可瞧清楚是誰帶的路嗎?”九月其實已經看得很清楚;那張師婆上竄下跳的很是活躍;除了張師婆沒別人了;不過;為了怕隔得遠了看不真切冤枉了人家;九月還是問了一下。
“就是張師婆。”張信可不知道她有沒有看到;忙說道;“那領頭的老太太說的;就是張師婆給指的路;要不然;他們還在鎮上瞎轉呢。”
“哦。”九月點了點頭;沒興趣再問下去;反正細節無非就是罵來罵去的話。
到了樓下;九月直接讓張信開了後門;讓五子和水宏從這邊出去。
五子深深的看了九月一眼;在心裡無聲的嘆了口氣;什麼也沒說出來。
水宏和祈喜離別在即;也顧不得別的;緊緊摟了一會兒;才依依不捨的鬆開。
“快走吧;還想把人再招回來?”九月最看不慣這個;沖水宏瞪了一眼;“張信;送送他們……確定安全了再回來。”
“是。”張信把手中的鑰匙交給了九月;在前面給五子和水宏開路。
目送他們離開;九月才重新鎖上了後院的門;拉著淚眼婆娑的祈喜往前走;依舊警惕的出門、鎖門、又飛快的回自己的鋪子;一切倒是順利得很;沒有遇到半個多餘的人。
祈喜情緒低落;九月直接把她趕回了樓上休息。
她們回到鋪子裡的時候;那個捕頭已經帶著兩手下離開了;二掌櫃等在樓下;準備向她稟報事情經過。
“又麻煩您了。”九月不好意思的衝二掌櫃笑笑;他只是她四姐夫請來幫忙的;卻一次又一次的幫她解決了大麻煩;這份情;九月很是感動。
“跟我還客氣?”二掌櫃好笑的看著她;“不過;九月啊。不是我倚老賣老說一些逾越的話;今兒來的那老婆子可不是個省油的燈;你還是少與這種人有牽扯為好。”
“您也看見了的。”九月苦笑;“這種事;我說多了也沒意思呀。”
二掌櫃深以為然;點了點頭又說道:“張婆子顯然還沒有死心;我們以後當越發警醒才是。”
“只有千日做賊的。沒有千日妨賊的。我們總不能什麼事都不做就盯著她吧?”九月再次苦笑;說到張師婆;她還真的拿人家沒轍。
“今兒刑捕頭過來;我倒是與他打過招呼。他說;只要我們有證據證明是張婆子在中間攪事;他倒是可以出面去敲打敲打。”二掌櫃也有些無奈;“說起來;我還是因為你四姐夫才結識的刑捕頭;要是沒證據;我也不好意思去尋找幫忙了。”
“證據?什麼樣的證據?”九月心裡一動;轉了轉眼珠子盯著二掌櫃問道。
“那我就不知道了。”二掌櫃卻微微一笑;手指敲了敲自己的頭。“想來應該是能震懾到人的證據吧。”
“哦……”九月若有所思的眯了眯眼。
“東家既回來了。那我先回前面去了;今早的生意也不知道怎麼樣了。”二掌櫃笑得越發的歡暢;衝九月招呼了一聲;便徑自回前面鋪子去了。
證據……
什麼樣的證據……
九月隨意的回應了二掌櫃一句;有行忽的進了雜物房。坐到平時坐的位置上;手自發的取了一塊蠟模過來;一手拿起了刻刀;可思緒明顯還沒有拉回來。
正要下刀;阿安快步過來一把按住了九月的手。
九月這才回過神來;疑惑的看著阿安:“怎麼了?”
“當心你的手。”阿安皺著眉;眯了眯眼;眼中流露的怒意竟有些像遊春;九月一愣;不由多瞧了他幾眼;可這時;阿安已經抽回手退了回去。
九月看看他;又看看自己手上的東西;才發現自己手上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