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會兒聽老大指示,要是這傢伙不經打被你打壞了,那就壞事了。”阿泰看著比他矮整整一個頭曹文海,冷聲道:“像上帝祈禱你犯下的錯不大,不然別怪小爺們不客氣了。說實話,你說你後臺很硬,可是你連我都不知道是誰,可想而知,你那後臺的在我看來根本就是如同虛設。別不信,走著瞧。”
阿泰說完,提著曹文海的衣領就走進了住院部的電梯,上六樓去了。
…………
藥族的藥王不愧是藥族五百年難得一遇的煉藥天才,聽說這傢伙對《藥經》的研究已經達到了全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地步了,要是沒有《藥經》這部近乎天書的東西在藥族佔著最高地位的話,藥王已經是藥族的神話了。
夜幕下,一輛計程車緩緩的開到浦江河灘一個偏僻處。
“叫王可可的女孩已經抓到了,你們快點過來。”計程車上,一個憨厚朴實的大叔手中拿著個絕版的小靈通打著電話,邊打邊走下車來。
沒過多久,一輛破舊的麵包車就朝著計程車開了過來。
“那純yīn體質的娃兒在哪?”麵包車上,一個身穿苗服的中年男子快速下了車來。
憨厚朴實的大叔點燃一根自制的香菸菸捲,然後指了指身後的計程車,淡淡的說道:“噥,在裡面呢。”
“嘿嘿,血貓,動手做事。”苗服打扮的男子頓時一揮手,身後同樣是一身苗服的年輕男子手中抱著一個液態冷凍器就走上前來。
“哼,苗疆的人真不懂規矩,你們交代的事我完成了,我要的東西呢?”樸實憨厚的大叔蹲在地上唧唧的吸了的幾口土煙,濃烈的煙霧燻得一旁的兩個苗家男子眉頭緊皺。
“哦,你想要什麼東西?”
抱著冷凍器叫做血貓的男子一臉冷笑的看著地上憨厚的大叔,空閒出來的手已經握著一把彎曲的小匕首,就要向地上的大叔刺去。
“血貓,別衝動。隱護法說過此人非同尋常,你可不要亂來,免得壞了藥王的計劃。”年紀大一點的苗家男子攔下了同伴,然後語氣略帶客氣的對面前的憨厚大叔說道:“等我們拿到東西后,你要的東西自然會給你。”
“哦,是麼……當時可不是這樣說的。”憨厚老實的大叔一手在地上摸起一個指甲蓋大小石子,顛了顛然後瞬間往身後彈去。
嗤!
石子直接出穿過叫做血貓的男子的眉心,對方手中的液態冷凍器身子頓時癱軟在地上。
“同樣的話,我不想說第二次。”憨厚的大叔嘴裡的菸捲彷彿抽不到盡頭,永遠是那麼長。
“好,我先給你你要的東西。”剩下的苗家男雖然很憤怒,但也不敢再說半個不字,乖乖的從懷中取出一個jīng美的小錦盒遞給了憨厚大叔,道:“這裡面是你要的菩薩丸。”
憨厚老實的大叔接過錦盒,開啟一看,只見其中擺放著兩個指甲蓋大小的藥丸。
烏光流轉,藥香四溢。
夜sè下,菩薩丸居然發出一陣淡淡的光環,神秘無比。
“藥族不愧藥族,今天領教了。”憨厚的大叔把錦盒踹入懷中貼身放好,然後對苗家男擺了擺手道:“趕緊做你的事,不過你要是敢要了這小娃娃的命的話,你也只有去死了。”
苗家男子心中很不爽,但也不敢發作,只得一個冷哼,從地上撿起液態冷凍器,開啟計程車車門快速的從王可可身上抽取了一罐血液放入冷動器,然後帶上地上死透了的同伴駕車快速的離開了。
看著遠去的麵包車,地上憨厚的大叔把菸捲熄滅了塞進兜裡,上了計程車。
憨厚的大叔看著副駕駛位上呼吸平靜的王可可,眼中閃過一絲自責,不過很快又回覆了平靜。
“美女啊,別怪哥,哥就是想要幾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