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簡直是雲泥之別,你不單單是享受,還是帶著品味的獨特的享受,舉手投足,包括你大宅的侍者,奢華,對,全透著奢華。”
峒簫又笑了,想起曾經,這怎麼能算作奢華呢,不過他也只是笑笑,沒有解釋。
兩個人就談論起昨天的狩獵,品評著幾位年輕的新貴,冉英道:“安昨天一直跟我提起你,她仰慕你很久了。”
峒簫端起靈酒晃晃,淺嘗了一口才道:“誰是安?”
冉英晃晃頭:“別告訴我你沒有注意到她,她一頭紅髮那麼鮮豔,和我說起你的時候,好幾個年輕人的眼神都要生吃了我一般。”
峒簫不在意道:“還真沒有注意,哦,是了,那個獵殺了一頭獨角火鹿的女修?”
冉英盯著峒簫的眼睛,忽然笑起來:“你不是在等著張老闆?”
峒簫的眼神透著玩味,把玩著手裡的酒杯,嘴角歪歪:“上仙域太過無聊了,安寧的時間也夠久了,好好享受吧。”
“那你不收幾個女修,把你對待我的這些拿出一半出來,哪個女修不對你死心塌地。”
峒簫嗤笑一聲:“對她們?還真沒有興趣。”
“什麼樣的有興趣?”峒簫不提張瀟晗,他也不再提。
“別總說我。”峒簫審視了冉英一會道:“呵呵,再耽誤你一會,你就該回去了,讓我想想,送什麼樣的賀禮給你。”
冉英詫異道:“什麼賀禮?”
峒簫微笑著:“結親的賀禮,現在,你家正在張羅著你的親事,我也不留你了。”
冉英瞪了一會眼睛,嘆口氣道:“所以我才躲到你這裡來的,你說,我本來應該對你提防的,現在我還不知道你是誰,可怎麼就提防不起來。”
冉英鬱悶地喝口酒,他看不透峒簫,明明這個人曾經試圖控制他,強迫他簽下了契約,可之後將契約解除了,自己反而更信賴他了。
峒簫聳聳肩,盤算著這個動作真心是不雅觀,可張瀟晗做起來的時候,那種無可奈何真是體現得淋漓盡致。
“你怎麼不勸我?”冉英問道。
“這是你自己的事情,當然你自己做決定了。”峒簫很自然地道。
“所以我才喜歡和你在一起,舒心,不用考慮太多。”冉英端起酒杯喝了最後一口,“我的締結道侶的儀式上,要你家釀製的這種靈酒。”
“好。”峒簫一口答應。
滿桌的靈餐並未全都吃完,這也是峒簫餐桌上的禮儀,不是靈餐的數量太多,味道不足,而是他們本來沒有必要吃東西的,所有的都是淺嘗則已,要得是享受,他們也不需要靈餐提供修煉的靈力,大約吃得最多的就是靈酒了。
峒簫站起來,對珍貴的麟虛獸的獸宴全不在意,在他離開餐廳後,有侍者悄無聲息地走進去。
回到房間換了一身稍微淡雅點的衣服,峒簫走出房間,來到房間之後的一座花園中,這是一座佔地面積相當大的園林,正中間是一座圓形的水池,水池中間是一朵宛如真正鮮花的雕塑噴泉,水池向四周發散出八條小路,每一條路兩側都是鬱鬱蔥蔥的高大樹木,盡頭都是一座高大的建築,他常住的是最雄偉的,其他的就各有用途了,其中一座專門陳列著收藏,左家子弟可以憑藉自己的能力手段,每年從中競取到一些合適的寶物。
峒簫站在噴泉之前,享受了一會涼絲絲的帶著水汽的清風,然後走到草坪上,慵懶地躺在躺椅上,瞧著藍天白雲一會,右手手指微動,心內輕嘆了聲。
從一個多月前,他就占卜不出張瀟晗的命運了,只能有一個原因,就是張瀟晗達成夙願,成神了。
他將自己擺出一個更加舒適的姿勢除非是他肯以損傷身體為代價,不然占卜術對張瀟晗就沒有一點作用的,不僅是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