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女子開腔,才讓洪姓男子稍稍舒緩了一口氣。
這時,周姓女子繼續說道:“我不知道這種人怎麼能夠在江州市這塊土地上能混這麼多年居然沒有死?他這副德行純粹就是額頭上刻著三個字——我想死!”
被周姓女子如此惡毒的語言噎得喘不過氣來,洪姓男子還是第一次感覺到這個貌似清冷文靜的女孩子有如此兇悍霸道的一面,當jǐng察開始對金鼎會所一幫保安採取行動時,當江風毫無表情的無視訕訕站在旁邊想要和他搭話的杜永平徑直上車離開時,女子便很堅決果斷的招呼自己離開,而對於杜永平打來的電話更是直接拒絕接聽。
“周小姐,老杜其實……”
洪姓男子話語剛一出口,就被女子打斷:“洪叔,您和家父也是多年的交情了,知根知底,對您我很尊重,但是這件事情上我覺得您處理得很不妥。您在江州也是這麼多年了,難道江州這潭水裡誰有多深道行你還不知道?杜永平可能是有點兒勢力,也有些關係,但是咱們這一次不是小打小鬧弄一兩塊地搞點什麼短平快的專案,我們攜手就是要藉助江州市想要打造國際化大都市舊城改造這個契機,在江州好好站穩腳跟,有所建樹。選擇像杜永平這種頭重腳輕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癩蛤蟆,只會讓我們遭受更大的損失,今天這事情正好把他的底細爆了個乾乾淨淨,這種事情都不知道收斂,不知輕重,栽筋斗那是遲早的事情,我還真有些慶幸沒有和這種人成為合作伙伴。”
洪姓男子一怔之下,吶吶的說道:“周小姐,我沒有理解錯吧?你的意思是決定放棄和鼎湖合作?”
“嗯,這樣的德行只會害人害己。”周姓女子很乾脆利索的道:“洪叔,這件事情就這麼定了,你不必覺得有啥可惜了,我估計杜永平這一次怕是永遠不平,難得翻身了。”
“不至於吧?”洪姓男子又是一怔,“哪怕是金鼎會所關了也對他沒有多大影響,他的主業還是鼎湖地產,何況我覺得還不至於到那一步,隨便推給下邊人就行了,沒誰會去追根究底,江風作為世界首富,年紀輕輕就創下了偌大家業,不至於這點胸襟度量都沒有吧?老杜和市裡邊都有很深厚的關係,要不就像你說的他這樣也在江州市面上混了一二十年還能玩得風生水起?”
“哼,細節決定成敗,xìng格收穫命運,真是難以理解他怎麼能在**執政的土地上能活這麼久,他杜永平這般本事沒出事兒,那是他前半輩子運氣好,但我看現在他也該是運氣到頭了,就他這樣真難以想象怎麼在江州混出頭的,和這種人合作死了都不知道是什麼理由,我們周家絕不會和這種不知死活的人合作。”周姓女子毫不客氣的道:“洪叔,聽我一句話,和這種人打交道毫無價值,除了拖累朋友夥伴,沒有任何意義。”
洪姓男子半晌沒有吱聲。
“洪叔,我知道你這會兒也覺得難以決斷,沒事兒,我們可以看一看,我敢斷定,今晚他杜永平可能會沒事兒,但是要不了一個月,他就會栽筋斗。”周姓女子輕笑一聲道:“到時候你就會覺得我的判斷是正確的了。”
“你這麼肯定?”洪姓男子一呆:“你是說江風要對付他?不至於吧,就為這事兒?世界首富會去計較這個?”
“哼,江風這個人xìng格你也許不瞭解,他或許不一定介意被人堵在停車場裡,畢竟哪個地方都有一些紈絝和地頭蛇,但是你敢公開挑戰執法部門,挑戰法律,這就是挑戰他的底線了,我覺得他很難容忍這一點,不信走著瞧。”周姓女子冷冷的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