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楚晉一番,道:“是你送昕兒姐姐回來的吧?她沒事兒,只是中了點兒迷藥,睡一會兒就好了,不過現在傷口還有些疼。剛才她說謝謝你送她回來,還讓我送你些錢物作為報答。你跟我來,拿了錢就走吧,千萬不要告訴任何人你來過這裡,否則將軍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啊,不不不,姑娘誤會了,在下不想要什麼報答。那位姑娘方才救了在下一命,在下感激還不及。”
“這樣啊……那公子就回去吧,彤兒會讓人送公子離開。”
楚晉見女孩兒說的堅決,也沒理由再要求留下來。
就在楚晉跟著女子快要出宮的時候,突然腳下不穩,撞在院裡的一棵樹上。
“公子,你怎麼了?”女子趕緊過來摻了他一下。
楚晉扶著被撞疼的額頭,使勁快速的晃了晃:“頭暈。”
女子本來扶著楚晉的右臂,突然感到手上一陣黏膩,低頭一看,不禁叫了出來:“公子你流血了!”
楚晉一看,發現剛剛結痂的傷口又滲出了血,心裡叫苦:好你個衛鉉,射我射的還真準!看我回去不降你的級!!!不過轉念一想,這樣一來,也許就能留下來呢?
於是楚晉借題發揮,成功的把自己演成了個重傷員,那個叫“昕兒”的女子醒得很快,聽說楚晉也受了傷,不禁撫了撫額:“算了,讓他先住下,傷好了再走。”
第九節 約美女散步
楚晉深知衛鉉的飛鏢上有一種能讓人疼的死去後來的藥,便又加上幾分藝術誇張,演的惟妙惟肖。昕兒聽說他的情況,嘆了口氣:“怎麼比我還不如。”
“宮主,您那意志力多堅強啊,就算是男的也比不上,更何況那公子看也是個讀書人,本來就文文弱弱的,哪能和您比啊?”碧衣女子沈彤說著,撇了撇嘴,好像女子剛才說了一個天大的笑話。
“哎,你的意思是,咱宮主不是個女人啊?”紫衣女孩兒謝寧站在一旁,還是忍不住和沈彤鬥嘴。
“你們兩個,要鬥嘴出去鬥,我還要養傷呢!要靜養,靜養!”女子說完,把兩個女孩兒推了出去。
另一邊的楚晉閒得發慌,還要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從宮女那裡萬般辛苦的問出了昕兒的房間,終於在“借住”三天後找到了昕兒。
“篤篤篤——”
“什麼時候學得這麼禮貌了?進來吧。”昕兒以為是沈彤或謝寧,看都沒看,笑著應聲。
“姑娘,是我。”楚晉知道女子定是把自己當成了別人,覺得不說一聲就利用別人的錯誤實在不禮貌,便恭恭敬敬的在門口報上了身份。
“啊?哦,稍等一下。”
昕兒開啟門,卻忘了戴上面紗。
“公子有事嗎?”
楚晉本來是想偷偷看一看昕兒的閨房的樣子,誰料一抬眼,一張精緻的臉映入眼簾,便再也無法移開視線:眼前的女子並非深宮中雕琢出來的閨秀之貌,也不似柏良城中盈盈款款的小家碧玉,而是帶著江湖兒女的一絲豪氣,又不乏閨中女子的儀態大方,這兩種看似矛盾的氣質完美的在眼前這位女子身上展露無遺,讓見慣了大家閨秀的楚晉不禁心裡感嘆。意識到失態的楚晉有些口吃的接過女子的話:“啊,沒,沒什麼,就是,就是來看看姑娘傷勢如何。”
“我的傷已經無礙了。誒,公子的傷,怎麼樣了?”昕兒看著楚晉的右手,目測了一下傷口的癒合程度。
“還有點兒疼,不過也差不多了。”楚晉抬起手,笑了笑。
“噢。公子還有事兒嗎?”昕兒說話時一直是冷冷的,楚晉一直以能和她說上十句話為目標,現在看來,簡直難於上青天。但如果不能找點理由留下來的話,估計就要被人家送客了,於是楚晉生編了一個自認為傻得要死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