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聲音從她口中傳出,顯得格外的讓人相信。
羽輕盈點了點頭,緩緩的向外間走去,剛出門的身子又折了回來:“落雪,你記著,只要你感到不自在,一定要說,我寧可……”
“我會的,你去吧!”
看她一臉的倦意,羽輕盈緩緩的關上房門,輕輕的走了出去,心裡的痛卻沒有因為落雪肯定的答案而減輕半分。
房門輕輕帶上的那一刻,羽落雪感覺到自己清瑩的淚水緩緩的溢位了眼眶。人哪!一輩子從出生的時候開始,就註定著每個人不一樣的人生,她的人生是因為輕盈而存在的,而輕盈的人生是為了奮鬥、為了不平凡而存在的,她不反對輕盈的做法,也不討厭輕盈的心計,因為對於她,輕盈從來不曾在她面前耍過一絲絲的心計,多的只是保護她,氾濫的只是將好的讓給她。因為輕盈對自己的疼愛,所以她無怨無悔;因為輕盈不平凡的奮鬥中,有一份是維護她的自由,為了她羽落雪的無憂無慮而奮鬥。輕盈的計策,她不是不懷疑,特別從今晚來看,宿魅並不是那麼容易糊弄過去的人,竟然他能夠不讓所有侍妾懷上他的孩子,怎麼可能在自己有身孕之後而承認?而輕盈又怎麼坐上城主夫人之位?這些她之前有想過,但從來不曾深究,因為是輕盈的請求,所以她無所顧忌;因為是輕盈的困境,她在所不辭。
窗外的月似乎更加的涼了,她不禁輕輕的蜷縮起自己有些冰涼的身子。
從那以後,日子便在羽落雪黑白顛倒的生存中一步步的往前移動。不知是那晚羽落雪侍寢不周的問題,還是宿魅的女人比較多,那晚過後的一個月,他便不曾再召寢,所以羽落雪又回到了那淡淡的平靜。
這日,輕盈去參加宿魅舉辦的家宴,這是常例,每個月的初六會舉辦一次家宴,聽輕盈說這一天,宿魅的情緒總是比較低落,雖然很多人看不出來,但輕盈卻可以知道。羽落雪不明白的是,擁有了整個玉翎城的生殺大權,又有整個風影院的侍妾,他的人生如此的為所欲為,還有什麼能令他不高興呢?雖然輕盈向來看人沒有絲毫差錯,但這次,羽落雪認定輕盈看走眼了,不相信狂妄的宿魅會有傷心的時候。
正在亂想著,卻聽外間輕盈的聲音傳來:“你們且在這裡候著,我去梳妝一番。”
“讓奴婢來幫助子吧?”小甜的聲音傳來:“多個人幫忙,主子也能快一些。”
輕盈有些微弱的說道:“沒事兒,自己來便是了,有些倦了,我還想稍事休息。”
“主子,其他房的主子都在那裡費心的引起爺的注意,只有你才……”
“罷了,我先進去了。”說完便推門而進。
剛到房裡,羽輕盈便皺眉捂著肚子:“落雪,你快過來。”
連忙扶著輕盈,看著她那難受的樣子,落雪就感到心疼,她總是這樣,無論多麼難受,在眾人面前總那般的風光,那般的亮麗:“今兒個這是怎麼了?不是去參加宴會麼?”
額頭上的汗珠已經豆大,往日裡紅潤的臉頰已然蒼白:“有人給我下藥了。”氣喘吁吁的聲音中夾雜著些微的隱忍:“不行了,我先去方便一下。”說完便走進了後面的屏風。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虛弱的走了出來:“落雪,你可不可以替我去一趟?”
第004回 琴韻深深
第004回琴韻深深
聽到她這麼說,羽落雪不禁有些怔住了,對了,這才是輕盈,不論何時都在好強著的輕盈,即使被人下藥了也不會忘記了爭奪權勢的輕盈。看著她滿頭大汗卻依舊是一股瘋狂的樣子,落雪感到有些不忍:“好,那你就好好休息吧!”說完便輕輕的將她扶到床上。
看著漸漸又變得虛無的落雪,輕盈心裡有著不忍,可一旦進行著的事情,她實在是停不下手來,強迫自己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