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撇開臉,命令自己不要在意,但說出的話卻隱約帶著顫意。
“那再讓我吻一次。”他要趁熱打鐵攻破她的心房。
“休想!”再來一次,她懷疑還能不能清醒過來。
他和她不是一個世界的,絕不可以有交集。
“你在害怕!”
“我沒有。”她的心在抖。
“很顯然,你剛才的表現是很喜歡我的吻。”
她拼命壓抑自己那顆蹦跳的心,努力維持鎮靜,小手下意識的揪緊床單,掩飾自己的慌亂,“你錯了,只不過是覺得你的吻技很高超。”她儘量表現出淡漠,冷靜地應對。
“還有其它人吻過你嗎?”她的回答讓他聯想到了比較。
心裡突兀地湧上一陣酸,酸得讓他眉心糾結,他極力壓下胸腔裡那股令他無法集中精神的酸味。
她冷然一笑,“你說呢?”吻是有,她是英國人,熟人見面難免行個吻禮,不過是臉頰,還未曾有人如此吻過她。
“誰?”他妒忌的提高了音量,猛然想起牢裡關押的四人,是哪一個?他要殺了他。
“你管不著。”
“說!!”他吼,大手握住她的肩膀。
“說什麼?”他簡直莫名其妙。
“說,還有誰吻過你,除了我,還有誰?”他的吼聲震天響,像極了捉姦的丈夫在對妻子質問。
他的表現,讓她覺得玩味,似乎沉淪得不僅僅是她一個。
“很多!”她不想惹他的,只不過心裡覺得很嘔,嘔得她不服輸的本性又出頭了。
聽聞,薩魯的臉頓時烏雲密佈,黑了一大片,“你該死!!”他狂怒的叫囂,握住她纖細的腰枝,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