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用力,他的手卻在明白她的用意後,接過她手中的耳墜,替她將蛟鯊肉切開。
接著,把稍小的一塊遞給她,她的手摸索了一下這塊蛟鯊肉,方接過去:
“剩下的,你用吧。”
沙啞的嗓音說出清冷的話語,然後,她用手拿著那塊肉,慢慢地咬了下去。
即便他烘烤得很用心,這肉還是澀老得難以下嚥,第一口,彷彿還能品到一股血腥味,只不知,這血腥味是空氣中縈繞的,還是這鯊魚肉始終沒有烤透的緣故。
她勉強嚥下一口,突然引起一陣反胃,捂住口,忍不住地想吐出來,可,眼下的情形,浪費一塊肉,顯然是不可原諒的行為。
她用力將那塊肉嚥下去,一直坐在旁邊瞧著她的他,能看到,因為勉強,她眼角有些許的淚光滲出。
只是,他沒有說任何話,僅是把那剩下的肉小心地放在那件外袍上,剛剛被白鮫鯊希冀,已經耗費了他不少內力,以他現在的內力,估計根本不可能再去切一次鮫鯊肉,所以這些食物該是等待救援到來前,最後的食物了。
當然,即便那迷藥對蛟鯊都能起作用,對她卻是不會有任何效力的。
而救援仍遲遲沒有到。
這一天,她沒有再用任何東西,只是昏昏地從下午就開始睡去,他守在她的身旁,復脫下里面的袍子,蓋到她的身上,她下意識地掙了一下,最終沒有拒絕他的袍子。體溫那麼高的她,半夜卻開始發冷,這袍子哪怕只能帶給她一點暖意,終究是她會要的。
他僅著了中衣坐在一旁,晚起的風很涼,這股涼意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