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那小鬼不是真正意義上的煉小鬼。
李叔從包裡拿出了一隻白瓷碗,在茶水間裝了水。騰出一張辦公桌,據說就是那女職員以前用的辦公桌,接著拿出了筷子。
立筷問鬼啊。堂弟就在我身旁低聲說道:“哼,這招我也會。”
表弟也想湊過來和我們說話,堂弟卻別開臉不理他。
這還是我第一次看到懂行的人立筷問鬼呢。好奇地不得了。可是李叔直接跟我說:“金子,站那邊去,西北角。”
靠,歧視純陽命的人,能不能去告他啊。堂弟看看李叔放在桌面上的羅盤,將我扯到了位置上。我也不知道那是什麼位置,就乖乖站著。
李叔開始點香,燒了幾張紙錢,然後口中唸唸有詞地將筷子立在了水中。沒有像上次那假神
婆一樣的羊癲瘋,然後看著他輕輕放開了筷子。
“啪”筷子倒了。我和堂弟一下撲哧笑了起來。還以為李叔有多牛b呢,也就這樣而已。
一旁的主管也急了,問我們怎麼回事啊?
李叔緩緩說道:“這附近裡沒有魂,那個女職員已經不在了。”
堂弟毫不客氣地說道:“李叔,這樣跳樓的人,就算成了鬼,到了另一個世界去,立筷也應該能問得到吧。讓我試試吧。說不定你沒成功,我能成功呢。”
說也他也不客氣地將李叔擠開了,自己站在那辦公桌前。我站的位置離他們相對遠了一些,也沒有跟我說話。我很想問問,堂弟又幾成把握。畢竟在我知道的事件中,他立筷問鬼,只成功過一次啊。
人家李叔都沒轍的事情,他要是成功了,那隻能說明,他業務水平比李叔告,當然,那是不可能的。那隻能說明,他瞎貓撞到了死耗子。
表弟也有些緊張,畢竟堂弟那點斤兩他也知道。萬一弄個什麼惡鬼來,我們可都沒辦法啊。
只看到堂弟從隨身的腰包裡掏出了一枚銅錢,銅錢很亮,他那左耳上的白金耳釘更亮。那畫面說多不協調就有多不協調。
他端起瓷碗,將那銅線放在了瓷碗下面,右手兩指將筷子扶正。其實立筷問鬼沒有什麼專業手法,各家有各家的作法,只要能請到鬼就成。
他也沒有說什麼話,只是將脖子上的槐木牌取下來,沾了沾那碗水,往四周灑灑,讓辦公室四個方向都有水滴。然後緩緩放開了右手。
緊張啊,筷子立起來了。但是隻有一秒鐘,就啪的歪倒了。
這時堂弟臉上也難看了,李叔一個冷哼道:“毛都沒長齊呢!你們幾個就那麼點水平,能活到今天都算是運氣好的了。”
說著他就再次站到了那辦公桌前。堂弟卻依然臉皮厚的,將自己放在碗下的銅錢取了回來,要知道現在這銅錢能回收就回收了。以後能用的地方還多著呢。
一旁的主管更加緊張了:“這怎麼好啊。好端端的跳樓死了一個。另一個要不是被人攔著,也能跳了。”
原來他這麼緊張是因為新聞說的一個之外,還有一個未遂的。這種跳樓未遂的,中國幾乎天天有,新聞也刊登不過來啊,當然就沒有寫上了。
我連忙問道:“另一個是什麼時候出生的?”
李叔沉著臉道:“是一個純陰命的男人。”
我下意識地像旁他們這邊靠靠。我現在站的位置就是離窗子不遠啊。要是我也糊里糊塗地從窗子跳下去了,他們不知道來不來得及抓住我啊。
堂弟也不示弱,晃晃手中的槐木牌,道:“哼!我還有辦法。”
李叔依舊沉著臉,只是這一次他沒有阻止。找不到那個女職員的魂,才是我們最擔心的。
堂弟將左手中指放在嘴裡正準備咬下去,又停下了動作,轉向了辦公桌上的一邊裁紙刀。咬下去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