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知道人家懷孕了呢?“你是不是有什麼方法,可以肚子就能知道是不是懷孕,懷的是男是女啊?”
堂弟額上出現了幾條黑線:“姐啊,我又不是在醫院或者廟門口擺攤算命的騙子。我怎麼會那個啊?就是那天在電梯裡見到她的時候,看她那男朋友拎著兩個超級大的超市袋子,胳膊下還夾著一罐孕婦奶粉。那女人在他身旁卻還吃著蘋果那拽樣,就知道了啊。”
堂弟一說完,我和我哥相互看一眼,都呵呵笑了起來。那情景很熟悉啊,我懷孕的時候,不知道上演過多少次了。
我哥說道:“去吧,你和寶寶去。反正堂弟那天也去小漠那邊的。就讓阿姨提前放假一天吧。”
堂弟馬上說道:“別去,姐!隨著份子錢就好了,人別去了。”
“這怎麼好啊,小區裡關係好的人家都有代表去的。”
“有錢去就行了。這人家懷孕了再請喜宴,有個背孩子的說法。小心你被背孩子啊。”
我聽著一驚,就連手中那扎魷魚的動作都挺了下來,連忙問怎麼回事啊。
堂弟說道,懷孕了要不然就別請喜宴,等著孩子滿月了,請雙喜酒。如果是帶著身子請喜宴的話,肚子裡的孩子就會在來訪的親友中選一個人,揹著他。孩子會把什麼黴運衰運身體生病什麼的,都轉給那個人承擔。就形成一種聯絡,孩子生下來之後越健康,越活潑,那麼揹著他的人就越不順利,身體越不好。
如果是通陰的人,或者是透過狗的胞衣來看那人,就會看到有一個小小的孩子,揹著那人背後,小手就抓著那人的脖子的。
這種情況好一點的到孩子長大到六歲,背上的孩子才會消失。不好的就直接被連著到十二歲了。衰十二年呢。
在農村,要是帶著身子,人家也就直接等著請雙喜酒了的。就算的請了,也都是隨著份子錢,知道的人是不會去的。
給堂弟這麼一說,我也有點害怕了。衰十二年呢。雖然說去的人估計也有三四十桌,那就三四百個人啊,在這麼多人中選一個,萬一就選中我了呢?
阿姨也提著一桶衣服朝外走去,準備去入戶花園曬衣服的。一邊說道:“是啊,我們那農村也有這個說法。只是現在城裡人,很多都不在乎這個的。”
“那我還是不去了。明天我就去跟那些媽媽說,就說……就說……”小區裡可是都知道我是無業遊民的啊。我能有什麼事啊。
我哥用牙籤扎著去殼的小蝦米遞給幸福,說道:“就說你老家誰誰誰也請喜酒,你不能過去了就行了。到時候,你就帶著寶寶去公園還是動物園什麼的玩一天啊。”
“恩恩,對啊。”我應著。撒謊嘛,我還是很厲害的。
那天的婚禮我沒有參加,帶著我幸福去了公園。
等我們晚上從我爸媽那邊吃過飯回到家,就看到小區裡一片吵嚷。原來對面樓不知道是哪戶的小孩子不懂事,把玩具電子琴從樓上丟了下來。
直接砸到了一個業主的小車上,那車頂被砸了一個坑。我們小區有很多都是結婚買房子,然後沒兩年就都要孩子的。所以小區裡有很多兩三四五歲的孩子。這沒人承認也不能就說是誰家了啊。
那業主只能找來物業,找來居委會在那罵大街的。物業也守不著人家孩子什麼時候丟個東西下來啊。居委會大媽說會在開會的時候,好好說這個問題的。可是就是沒有賠償啊。
業主是雙手叉腰罵大街啊。那明亮的路燈下,我看著他的影子邊緣怎麼就那麼模糊呢。說不定是人黴運到了吧。
優優是第二天就回男方家了的。她媽媽在樓下跟她說了好久呢。都是些什麼好好注意身子,別吃什麼什麼對孩子不好的話。
我經過的時候,還扯了幾句呢。就在那時候,昨晚那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