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丫頭,天天晚上睡覺的時候,四周還不定多少雙眼睛看著呢。
具體有沒有被鬼壓床過,她都沒有跟我說過。
堂弟依舊是那套做了很多遍,外行看著帥得不得了的從腰包裡掏出銅錢,輕鬆地往門檻上一拍。
身高優勢馬上展現出來。我決定了,以後我這師太出馬,我就穿個十二厘米的高跟鞋。這一點不能讓人比下去啊。
他剛要敲門,就發現了那門板上我畫的符,壓低著聲音問我:“這個你畫的?”
我靠近了他一些,才回答道:“是啊。沒畫錯吧?”
他看看小梅一家三口,那是六隻眼睛看著我們呢。他只能低聲道:“回家翻書去吧。”
他敲敲房門,然後開啟了房門,瞬間一驚:“哇!你們家賣海報的啊?”
小梅媽媽臉色微紅地解釋道:“孩子喜歡這些。”
堂弟走進了屋子中,看著四周的海報,道:“這帥哥是誰啊?”
我也大膽跟著走了進去,畢竟白天啊,這裡的視覺效果沒有晚上那麼強大的。我看著他指著的那張海報說道:“濟南ex。exe的啊。”
“就你電腦螢幕上的那個?”
“對啊。帥吧。不過你這身裝備跟他們挺像的呢。人家是藍色兜帽衫,腰包,黑金古刀。你的是黑色運動服,腰包,桃木劍,引魂燈。嗯,下次漫展,你去cos你自己給我文拉票啊。”
堂弟白了我一眼:“你花痴啊!讓路,開工了。”
堂弟將我推出了房間,站在房間門口,拿出了羅盤,和上次一樣,羅盤的指標在微微晃動著。
他看了看方位,站在那房門前皺了眉想了好一會。
我站在他身旁,低聲道:“很奇怪吧。上次那麼威脅應該走了啊。可惜它們沒走。難道還真要來硬的啊。”
堂弟道:“沒理由啊。只是遊魂,有什麼執念留在這裡。會不會是那小梅有問題?讓遊魂有了執念?”
堂弟的話一問出,我們都看向了小梅。小梅一下紅了眼圈,捂著自己吊著的手就哭了起來。
畢竟還是小孩子啊,我和堂弟都嘆了口氣。不管怎麼樣,軟的不行來硬的吧。這麼兩年,我們就很少打硬仗的。要知道兩個不同的空間,並不是說誰能主宰誰的。人家不傷害我們,我們也不能去傷害它們。
堂弟跟小梅爸爸要了一瓶做菜用的高度白酒,在房間中央挪出了一個空地。
我馬上說道:“不能用燒的,房子會被燒的。再說了,這些海報都是簽名的。燒了就沒了。小梅要多心疼啊。用的別的方法吧,大不了以後把這些海報換個地方貼啊。”
堂弟還在那挪著小梅的床,看著我說道:“我被說燒海報。”
這種事情,他是不指望我一個女人幫他的,而小梅爸爸,呃,算了,他躲得比小梅媽媽還遠呢。
移出一塊空白之後,堂弟開啟了窗子,在房間裡大聲說道:“留條生路給你們,要溜的儘快啊。”
說完,他拿著那瓶酒走向了我:“姐,借點血。”
我張張嘴,正要拒絕。可是看著小梅那一家三口看我的那眼神……我要立規矩了,以後看事,主家不能在場,這心情很受影響啊。
而現在我只能認命地伸過手去。
堂弟對放血這活也是熟手了。腰包裡拿出裁紙刀,輕輕一劃,我感覺到痛的時候,他已經放開我的手了。
左手中指上那傷口控制得很好啊。很淺,正好滲出兩滴血。而我的那兩滴血,被滴入了那瓶高度酒中。堂弟晃動酒瓶,然後拿出了自己的八卦鏡,將酒倒了一點在按外面的刻痕上。
這一招在家的時候,看他練過的,倒酒的時候,手穩,能讓就正好隨著刻痕灌滿那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