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子,不鬧出點事情才奇怪呢。
其實剛才在電視臺看到白木通,曾毅就準備迴避一下了,只是關正波急於在前帶路,白木通的車子又死死跟在後面,讓曾毅沒辦法脫身罷了。
關正波走出一大截,才想起了曾毅,急忙回身道:“曾老弟,你不是要見老馬嘛,快跟上點。”
白木通循著方向看過去,等看清楚曾毅的樣子,當時臉色就變了好幾變。上次在京城的王府飯店,他本來想故意考究一下曾毅的醫術,誰知自己卻丟了個大人,雖然事後沒有人外傳,但白木通這兩年都沒有再踏入京城一步。
看白木通的反應,曾毅就知道白木通認出自己了,只好硬著頭皮上前,很大方地仲出右手,道:“白前輩,好久不見了!今天能夠再次遇到你,晚輩非常高興。”…;
白木通打了個哈哈,道:“原來是你啊,我們有快兩年沒見了吧?”說著·白木通仲出了手。
曾毅笑了笑,道:“是啊,沒想到白前輩還能記得我。”
白木通道:“這怎麼能忘記呢,你可是令人印象深刻啊·我就是想忘,那也忘不掉的!”臉上笑著,白木通握手的力度卻加了幾分,老子出道以來,就沒丟過那麼大的臉,如此奇恥大辱,能忘掉才怪呢。
一旁關正波朝曾毅露出詫異神色·道:“曾老弟,你跟白先生以前認識?”
曾毅笑了笑,道:“以前白前輩到南江出診的時候,我們見過一次,只是沒想到時間過去這麼久了,白前輩還能記得我。”
關正波恍然,原來是這麼回事,難怪曾毅剛才在路上沒有完全交底·換了是自己,怎麼可能還會記得兩年前只有一面之緣的人呢,剛才曾毅真要是交了底·說自己和白木通認識,等見面白木通卻認不出,那臉就丟大了。
關正波並沒有多想,笑著道:“那可真是一種緣分啊!”
白木通看曾毅只提給顧明珠看病的事,而沒有提王府飯店,心裡才稍稍舒服了一些,是依舊皺緊了眉頭,道:“小關啊,沒想到你在中醫界還有大的人脈,竟然把曾大夫都請了過來。”
關正波就知道白木通誤會了·請大夫最忌諱的就是同時請兩位,他急忙解釋道:“白先生,其實我跟這位曾老弟,也是半個小時前才認識的,我到朋友家裡取個東西,正好碰到他來找我的那位朋友·說是有很重要的事情,於是我就帶他過來了。”
曾毅就笑著道:“白前輩不要誤會,關先生講的都是事實,我是因為有公事要找馬恩博士商量,今天才剛剛到的乾州。”
白木通很不願意看到曾毅,早知曾毅在,他肯定不會過來的,但關正波已經把診金都塞到自己口袋了,當著曾毅的面,他也不好再拿出來,而且已經來了,真要是走掉的話,一來不好對那位拖了關係的人交代,二來倒顯得自己怕了曾毅,倒白白讓這小子高興了。
曾毅看出了白木通的顧慮,道:“病情要緊,要不白前輩先上樓給馬恩博士治病,等你診完病,我再上去吧,我的事情再重要,也沒有看病重要。”
白木通一聽,卻心道你小子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是諷刺我怕了你不成,他當時就道:“既然來了,那就一起上去看看嘛,我們互相探討一下。”白木通覺得曾毅是在刺激自己,自己真要是答應了,那以後還有什麼臉面在乾州混,人家都上門挑戰了。
曾毅知道白木通誤會了,但也沒法再解釋了,只好道:“探討可不敢當,能有這個向白前輩學習的機會,是晚輩的榮幸。”
白木通嗯哈了一聲,沉著臉就抬腿往前走,他覺得曾毅句句都在諷刺自己。
說實話,經過上次的挫敗,他對曾毅確實有些忌憚,但他要說怕曾毅,那卻是不可能的,白木通對自己的醫術仍然是相當有自信的,他覺得自己輸給誰,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