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閘拉開的身影,然後他整個人被強力給推了進去,頭上的黑布袋也摘了開來。
秦淵眨了兩下眼睛,讓眼睛快速適應周圍的光線,這個牢房四周都很昏暗,連城牆都是黑色,只有走道上懸掛著幾盞泛著黃光的小燈泡,周圍時不時傳來一陣鬼哭狼嚎的聲音,聽起來很是陰森恐怖。
“老實呆在這裡。”一名軍人對著秦淵冷哼一聲後,便將鐵閘大力關了起來
房間立刻變得漆黑起來,伸手不見五指,不過秦淵的視力遠超於常人,很快就適應這漆黑的房間。
“這陳克松到底想幹什麼?難道他還真的敢殺我?”秦淵喃喃自語說道。
在他去夏城前,易紅月在他耳邊說了一句話,她懷疑陳克松跟陳九有關聯,甚至於他有可能是這次恐怖襲擊的幕後主腦。
當時秦淵並不怎麼相信,畢竟陳克松在軍區的地位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沒必要作出這種叛國的事情來。
可如今看來,秦淵也不得不信。
約莫過了半個小時,房間的門終於是開啟了,走進來兩道人影。
秦淵眼睛一眯,很快就看清楚兩人的容貌,一個是陳克松,另外一個秦淵不認識,面孔很生,不過他的軍銜也不低,是一個少將。
若果是之前,秦淵或許還會很客氣地跟陳克松打一聲招呼,不過他現在卻是一副很平靜地樣子,就好像是兩個不相干的人走進來一樣。
“把牢房的燈開啟。”陳克松回頭對著守門計程車兵說道。
很快,原本漆黑的牢房瞬間變得冰冷起來,燈光有些刺眼,不過秦淵卻沒有眨一下眼睛,目光冷靜地看著陳克松。
陳克松看著秦淵的目光,內心莫名一震,也不知道是因為牢房的溫度過低還是怎樣,他感覺渾身都有些發冷。
旋即陳克松將牢房的門關上,然後示意秦淵倒一旁的桌子前坐下。
“不用了,陳首長,有什麼事你直接說就成,我還要趕著回去吃飯。”秦淵聲音平淡說道。
他剛回到燕京,都還沒來得及跟易紅月葉雲曼她們碰面,就被帶到這冷冰冰的牢房當中,任誰內心都會不爽。
陳克松微微一笑,然後指著他一旁的那位身材高大的中年人說道:“我先跟你介紹一下,這位是王參謀王義,是這一次調查你跟八人小隊的總負責人。”
秦淵目光看了一眼這位王參謀,身材挺拔,身上有一股軍人的剛毅氣息,應該是經歷過真正的戰火洗禮的軍人,也難怪能在四五十歲之齡爬到這個位置。
“久聞兇獸大名,今日一見,果然如資料上顯示,名不虛傳。”王義的聲音非常的渾厚,聽起來自帶一股上位者的威嚴。
“客套的話就不必多說,直接說正題,為何將我抓進來?還有血瞳他們現在在哪?”秦淵冷聲問道,絲毫不給王義面子。
王義的臉色也是微微一沉,被秦淵這樣無視,讓他內心很不爽。
“好,既然如此,那我也不拐彎抹角,秦淵,你殺了我兩個人,按道理來說,你會被執行槍決,不過看在你曾經對軍隊的貢獻份上,我給你一次將功贖罪的機會。”陳克松說道。
“說來聽聽。”秦淵問道。
“加入我們,還有,我知道你是之前八人小隊的頭,我希望你也能夠勸說他們。”陳克松說道,此時他終於是露出了狐狸的尾巴。
“陳首長,我沒聽錯吧,什麼叫加入你們?”秦淵明知故問說道。
“秦淵,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我知道你是個聰明人,肯定懂我的意思,你殺了人我可以不跟你追究,前提是你能夠識時務,否則——”
“否則什麼?”秦淵聲音微冷問道。
“有些話不必說的太明,你心裡清楚就好,哦,對了,血瞳他們